下午四点,演出完后刘筱亭戳戳正在沙发上休息的陈晔,“你去问问小云?”
“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去。”陈晔不满的推开他,回回有事都让他冲锋,他就不怕小丫头生气了吗?后果很严重的好不好。
“你跟她比较熟啊。”刘筱亭理直气壮的开口。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陈晔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继续休息,有道理我也不去。
“问什么?”早上张九泰几个人不在,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绑架。”张云雷用台本打了打自己额头,懊悔的说道,“小丫头让我保密的,我以为是保密私生饭,没想到绑架这么大的事她也没跟家里说过。”
胆子忒大!
“扎心了辫儿哥。”刘筱亭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谁家叔叔做成他这样啊。
栾云平端着茶走过来,“你小侄女懂事还不好?就是懂事的有点过分了。”
“栾队,我宁愿她像小时候那样,什么祸都扔给我扛。”哪怕被打死了,好歹小丫头没受伤啊。刘筱亭不住的叹气。
“已经发生的事有什么好问的,揭你侄女伤疤不好吧。”周九良揣着手走过来,他一向是看的最通透的那个,“以后带在身边好好看着,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九良说的对。”孟鹤堂赞同的点头。
刘轻云买完东西回去,陈晔已经在她房间里等着了。随意的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你不去做贼真是可惜了。”
电子门锁都防不住你。
“什么话,我这本来就有备用门卡好不好。”陈晔品着茶不满的瞪她,“这茶叶不错,一会给我拿点。”
“备用门卡为什么不在我叔叔手上。”
“你信他?”陈晔惊讶的看着刘轻云。
“为什么不信。”刘轻云疑惑的转身看着他,“你这是什么话?”
“今天你明明很怕他。”还以为怕成这样不会信的来着。
刘轻云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陈晔心里却咯噔一下,这是开始怀疑他了?好在这个小动作刘轻云很快就收起来了,直接坐在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地上凉。”
“舒坦。”刘轻云作为陈青筠时克己复礼了一辈子,穿书后过了九年的快活日子又时刻沉浸在死亡的噩梦中。她总得需要一些不守规矩的事来发泄一下。
“什么时候有的习惯?”陈晔轻笑一声,“我出国前后你变化这么大,真好奇你经历了什么。”
“一个人生活,性子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刘轻云盯着茶杯里根根立起的君山银针微微出神,“我是不是该去给云雷先生赔礼道歉。”
“不用放在心上,他们都是很和善的人,不会跟你生气的。”陈晔听着右耳耳机里传来的咳嗽声和笑声,心疼的感觉又泛了起来。
陈家的小公主,最后也需要活的这么谨言慎行吗?陈晔有些喘不开气的松了松领带,想不顾一切的说出一切。可是不行,囡囡的命最要紧。
“是吗?”刘轻云直勾勾的看着他,陈晔总是做一些无所谓的事情,自己死的时候他真能心大的给她收尸吗?
有时候烦的真想杀两个人玩玩,刘轻云无趣的阖上双眼。
陈晔看着她了无生趣的样子,摘了耳机揣到口袋里,“那个镯子研究透彻了吗?”
“没有。”刘轻云没看到他的动作,语气依然冷淡,“除了一个镂空的药格什么也没研究出来。”
“拿来我教你。”陈晔拍了拍她的头,“真不想搭理你小叔?不想搭理回去后我送你走。”陈家的小公主从来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刘轻云打开抽屉拿出那个镯子扔给他,“其实也不想搭理你。”
陈晔熟门熟路的拿出刘轻云的银针放进暗器口,按下宝石机关,五米外桌子上的花瓶应声而裂。刘轻云喝水的动作都停住了。
“这威力,太厉害了吧!”刘轻云如获至宝的接过来,这戴在身上不就等于多了个保命的东西吗?虽然空间里有枪和子弹,但是那玩意也不能随时随地的拿出来啊。
“我调试了很久。”陈晔看她开心的样子,心情也明媚了几分,“不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现在怎么样?”
“我现在超有安全感!”刘轻云喜不自胜的给自己戴上,身上藏不了别的藏两根针还不行么?
陈晔解释里面的暗器口是锥形的,为了威力没有做暗器仓,如果没有银针有牙签也行,木牙签二十米内完全可以刺入人的身体而不致命。
“我时常感觉你像我一个哥哥。”刘轻云叫来保洁人员打扫碎瓷片,看着陈晔的目光有些许的怀念。名字一样,只是她记不清陈家人的样子了,说不定长得也一样。
另一个房间里,刘筱亭看着挂断的电话烦躁的啧了一声。让他去问个话怎么又把电话挂断了?
“行了二哥,你这样本来就不道德。”张九南面前的杯子里是xo,船上没有好的白酒,凑活喝了。
“你们跟我一起听才是不道德。”刘筱亭白了他们一眼,要不是辈分小,他早就把所有人都轰出去了。明明也很好奇,还要来教育他。
“我们是怕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