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带着昏迷的三尾红耳灵鼠和圆耳香鼬的刘书从空间通道出来,又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大脑的眩晕,快速拆去最后一块阵基石,回到了自己房间,将圆耳香鼬随意丢到了墙边。
刘书把三尾红耳灵鼠轻轻地放在窗户下的书桌上,这时的三尾红耳灵鼠脖子不再流血。扒开脖颈上的毛发,看见被圆耳香鼬咬出的伤口几乎愈合完成,这让刘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看来这小家伙死不了了。”
“咦,三毛脖子上的戒指呢?”刘书疑惑地看着三尾红耳灵鼠的脖子,那里空空如也,除了一根完好无损的绳子什么也没有。
看着昏迷中的三尾红耳灵鼠,让刘书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见三尾红耳灵鼠没有醒转的迹象,刘书找出换洗的衣服,来到院子里草草冲了个凉水澡。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凌晨四点,刘书带着满身的疲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清风如丝般轻轻拂过,淡淡晨雾随风渐渐消失在竹林间,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也带来了朱晓卉的咆哮:“小书,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像你这么懒,变成猪,都是被饿死的猪……”
“起来了,妈!”
一天就在母亲的唠叨声中开始了。
收拾完碗筷,喂好鸡和猪。刘书迫不及待的来到自己的房间,把背包里的东西一骨碌全部倒在了书桌上。
六个玉瓶、一把短刃、三本兽皮书、一尊丹炉,刘书摸了摸自己:“嘿嘿,还有一件灵蚕蔽甲,这次收获颇丰。”
拿起几本书翻了翻,刘书心里想着:“我现在就凡人一枚,要想在那个世界搞些东西回来换钱,恐怕会危险重重。”
“嗯,看来我得先看看自己能不能修习那本《逍遥诀》上的功法。”
重新拿起逍遥诀这本书,翻开认真地看了起来。
“好事者须有仙骨,观之则智虑启明,可以寻文解义……其言甚简,其要不繁,可谓指流知源,语一悟百,雾开日莹,尘尽鉴明,校之仙经,若合符契。因念世之学仙者,十有八九,而达其真要者,未闻一二。仆既遇真诠,安敢隐默?罄其所得,成诗为诀,号曰《逍遥诀》。”
“学仙须是学天仙,惟有金舟最的端……只候功成朝玉阙,九霞光里驾祥蓥。”
“心如止水万念空,深吸一气三呼出,短吸一气长呼出,循环往复……形如八卦左右复,十息过后归丹田。”
刘书认认真真把气动期的口诀熟记于心,开始按照书中所记,盘腿坐在床上,两手相叠,大拇指相抱成太极图形状,置于丹田。全身放松,双目垂帘,舌顶天池,按诀呼吸,神随气动,气随意动,意念牵引入丹田。
三天后,刘书被三尾红耳灵鼠的呼唤声叫醒。
“吱,主人,吱吱”
“三毛,你醒啦?”
“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三天了。”
“吱吱,主人,我的脑袋好沉,好难受,吱……”
“吱,我的体内好像多了好多东西!”
“有山,有水,还有一间小木屋,吱吱。”
“三毛,你还没有睡醒吗?怎么大白天的还在说梦话。”
“吱,主人,我才没有说梦话呐,你看……”
三尾红耳灵鼠把它的前爪,放在了刘书身旁的逍遥诀上,瞬间逍遥诀这本兽皮书就消失在了眼前。
“咦,书呢?”
“三毛,你把书藏哪里去了?”
“吱,主人,书被我收到了我的体内空间里。”
“嗯?……”三尾红耳灵鼠挠挠脑袋:“就是那枚戒指,里面是一个须弥空间,能纳万物。戒指吸收了我的鲜血后,就融入了我的体内,吱吱……”
“你受伤的那天,我回来就发现你脖子上的戒指怎么不见了,原来被你给吃了啊,哈哈。”
“三毛,逍遥诀我都练了三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刘书不解的看着三尾红耳灵鼠。
“吱,主人,每个人的体质有差异。有些人耗其一生,也未必能引气入体,有些人只要一修炼就成功。”
“吱吱,主人,你吃药了吗?”
“我没病,吃什么药?你个死三毛不会在诅咒我生病吧?”
“吱吱,主人,我是问你吃那个洗髓丹没有?”三尾红耳灵鼠无语的看着刘书,发出不满的吱吱声。
“我一枚现代人,哪懂得哪些,纯纯一个小白。”刘书白了三尾红耳灵鼠一眼。
刘书从背包里找出那瓶洗髓丹,倒出一粒放入了口中,一口咽下。
一盏茶的功夫,胃里一股暖流缓缓游向四肢百骸。刚刚开始还浑身舒坦,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体内就好像火烧一样燥热无比。
刘书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闷哼,皮肤上黏糊糊的东西从体内不断排出,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让人无比酸爽的怪味。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痛苦终于消失了,一种无尽的舒坦让刘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正打算收拾一下去冲个凉的时候,三尾红耳灵鼠焦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