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大哥也好,都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吧,可这样的人,你有印象吗?”
傅闻舟摇头,他刚刚晃神的时候,也是在思索这个矛盾点。
了解三房,又同时想得到母亲的人——
“我的确想不到是谁,完全没头绪。”
“那……还怎么查?”
傅闻舟沉思着什么,看向阮乔乔,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你别跟着着急,也别担心我会因为焦虑而痛苦。
事情发生这么多年,我早就也已经能够接受这个结果了,我只是……不甘心我母亲就这样白白死了,却找不到凶手。
既然傅本昇跟那人一直有暗中的往来,那就不算没有突破口,跟着他,总有能揪出对方小鞭子的机会。”
“可傅清河不是说,那人经常很久不联络傅本昇一次吗?那万一他又好多年不跟傅本昇来往呢?”
傅闻舟狡黠一下:“不会,机会已经来了。”
阮乔乔迟疑了一下:“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