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冷眼看着,不知二人说了什么,总之司文景的脸色很难看,文质彬彬的模样也开始不自觉谄媚起来。
半晌,林曼一杯咖啡已经喝完,司文景将手机还给林曼,只是脸上早已没有一开始的高高在上。
“林小姐,误会,都是误会,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派司机送林小姐回去吧。”
林曼睨了一眼司文景,提着包起身离开。
“不必了,你司家的车,我怕有命上,没命回。”
……
第二天一早,司家派人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有珠宝,首饰,名贵的字画。估计他们也不知道林曼喜欢什么,都是捡贵重的送来。
听说裴氏撤回了许多项目,司家的资金链当即便被断了,司文景被司老爷子罚跪了一夜,第二天便派了甘甜去找裴砚,却连人都没见到。
林曼将司家送来的东西原封不动都退了回去。
林曼呆在老宅中,每日给裴母的小番茄浇浇水,偶尔在园子里逛逛,潇洒惬意。
转眼便到了甘甜的生日宴,司家又请人来下了遍帖子。
林曼想着甘甜临走时说的话。
换了身衣服,还是决定前去,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也不能一直被动下去。
酒宴在铭城的玫瑰庄园内,林曼到时,门前已经停满了车,能看出司家对这次宴会格外重视。
她正要进去,一辆纯黑色的迈巴赫从她身边缓缓驶过,司老爷子心疼花,一般的客人只能把车停在门口,都是走路进去的。
司文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旁,挥手让为林曼指路的礼仪小姐退下,亲自为林曼引路。
林曼一早便看到了司文景,只是懒的理他。
“林小姐知道刚刚那辆车里坐的是谁吗?”
林曼提着包,缓步往里走,欣赏着周围的玫瑰,心中有些好笑,“不就是裴砚的车吗?”
她早就看见了,这辆车被她撞了一次,砸了一次,化成灰她都认得了。
司文景轻笑,“裴总对司小姐的情谊终究是不一样的,哪怕再忙再生气,也不会缺席她的生日宴。”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刚进内场,林曼便朝着跟司文景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这么多话。
林曼刚找了个角落坐下,裴砚便看见了她,他推开身边敬酒的人,抬步朝着林曼走来。
“这次怎么肯从龟壳里出来了?”
他的唇角带着玩味,林曼抬眼便看到他这副欠揍的神情。
谁在龟壳里!这男人会不会讲话!
“你不必拿这话揶揄我,裴总声名在外,我作为你的妻子可真是担风险呢,不小心谨慎点,都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呢!”
林曼说完,裴砚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目光看向别处。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裴总,我劝你还是早点从了司家,要不然就把你这张祸水的脸划了,省的出来害人。”
林曼的话脱口而出,裴砚脸色一沉,正要开口,甘甜的声音响起,她穿着公主裙,头上还戴着一个镶满钻石的皇冠。
满脸笑意,亲昵的挽住林曼的手,“曼曼,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林曼扯掉甘甜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手臂的手,皮笑肉不笑道:“只是好奇来看看,你们司家又想搞什么鬼而已,别自作多情。”
林曼说完,便走了。
甘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湿漉漉的眼眸看向裴砚。
“阿砚…..”
裴砚眼眸低沉,轻应了一声,也顺着林曼的方向离开。
只留下甘甜一个人站在原地。
林曼走出没多久,两个在宴会厅里打闹的孩子便撞在了她身上,杯中的饮料洒了林曼一身。
礼仪小姐见状走了过来,连连道歉。
“抱歉女士!真的很抱歉,请您跟我去楼上换一套衣服吧,我们为了预防这种情况,都会在二楼备上崭新的礼服。”
林曼视线轻扫过那礼仪小姐,轻笑,“好啊。”
她跟着那女人上到了二楼,“林小姐,这里是更衣室,您在这里稍等,我去给您拿一套衣服。”
林曼刚回头,那礼仪小姐便已经关上了门。
她走到门前,压下门把手,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住。
林曼环视了一圈屋内,“你还不出来吗?”
司文景从一面镜子后走了出来,他脸上挂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笑。
“林小姐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进屋就闻到你身上骚包的香水味。”都快要呛鼻子了。
司文景目光幽暗,像是撕下了平日的假面。
“林小姐,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只可惜….要怪,你就怪裴总吧,他要是早同意,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既然你这么勉强,要不就算了?”
司文景听到林曼的话,突然笑出了声,他脱下身上的上衣,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肌朝林曼走来。
宴会厅
甘甜突然提着裙子从楼上跑下,“爷爷,不好了!”
甘甜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