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舍得和我分别?”
宁明歌:“夫君,我竟不知你在都察院受这委屈!”
梁靖:“啊?”
一顿饭的功夫,宁明歌想通了许多关键。为何经历司仅有一张案桌,梁靖从自己进了都察院后就一直神态不自然。
淮阳王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梁靖审讯方面的事情,外面的官员们又上赶着送驴讨好她。
梁靖在都察院,明面上是经历,暗地里他们瞧不上他的出身,只怕行的是酷吏之职。
宁明歌双眸含泪:“相公,待运河开凿后挣了钱,我们再买一个更大的官,以后就不做酷吏的活了。”
梁靖不知道宁明歌的脑子是怎么转的,竟闹出这样的乌龙。
算了,酷吏就酷吏吧!
毕竟臻园拍卖结束后,他“酷吏”的身份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