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但语气中仍能听出责备之意。
云棠溪未做回应,收回手,“没有太大的问题,只不过骨折了,休养一段时间便好。”
“姐姐,你又不是大夫,说没有问题便没有问题吗?”苏婉语气不善。
云棠溪眼无波澜,“苏姨娘似乎忘了,云家有医馆,苏姨娘幼时也没少去,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自己查探一二。”
苏婉语塞,“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就是跟在云棠溪身边混脸熟的,医理对她来说就是天书,哪里听得懂。
林潮眠倒是知晓云棠溪通些医理的事,听她说无大碍,心中信了七八分。
“爹,娘,祖母!都是那匹马害的我,快将它拉出去处死!”这么多人都关心他,林岁笙心中的委屈更甚,哇哇大哭起来。
“国公爷,这马是你送的,马将我孙子伤成了这个样子,你可得给个交待。”林岁笙一哭,林老夫人心直揪得慌,当下就想要替林岁笙讨个公道。
“三宝,怎么回事?”靳国公看过去,见三宝满头大汗,而一旁的红枣被拴在柱子上,不安地来回踱步。
“国公爷,二少爷非要骑马,小的拦不住啊!”三宝腿直打哆嗦,精疲力尽,“往日汗血宝马一激动,小的只要安抚一下,它就能冷静下来,今日也不知为何,招数都用尽了,它就是不买账,绕着这后院跑了几十圈,小的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