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咱们这次出来带的钱不多,你看~”
自家有多少钱何大清多少心里还是有点儿数的。
看着白又开始算计,加上自己实在没脸回去见这帮老邻居,要是在厚颜无耻的领着一家子回去住,估计脊梁骨能被戳断了。
“你要是想侯平能少遭点儿罪,你最好不要在拱火。”
白寡妇一听,知道自己的小算计是行不通了,只好悻悻的说道:
“当家的,那你看着安排吧。”
“爹我饿了~”
“我也是。”
何大清只好根据记忆找到了一个比较便宜的招待所,毕竟现在的他随着年纪的增长,加上白寡妇疑心又重,这几年他是白天干了晚上干,反正没个消停的时候,因此身子骨早就大不如从前了,所以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的花。
看着破旧但胜在干净的招待所,刚办理好入住,候猛就嚷嚷着要吃饭。
白寡妇这次就没征求何大清的意见,给候猛和石头点了餐。
何大清看着一如既往惯孩子的白寡妇无奈的摇摇头,知道候平走到今日这一步,和白寡妇脱不了干系。
现在的他已经麻木了,已经尽力给石头改正了,但收效甚微,何大清现在想的很简单,就是能给石头成个家就完事了,至于其他的他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管了。
一家人各怀心思的吃完饭,就躺下睡觉了。
一大早,白寡妇就催促何大清带他去找何雨柱。
实在拖不下去了,何大清只好穿好衣服领着三人再次踏上了回胡同的路。
离家越近,何大清脸上就越燥热,因为有人认出了他,特别是轧钢厂的,都知道候平干了啥事儿,家家都有孩子,这事儿可以说是人神共愤了。
“呦~这不是何大清嘛,怎么回来给你好儿子求情了?”
“谁?何大清不就一个何主任儿子嘛。”
“这事儿你们都不知道啊,人家何师傅嫌亲儿子不够惨,又替别人养了俩来祸害亲儿子。”
“哎呦~这何主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呦~”
何大清嘴唇动了好几次,但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人家说的都是事实。
“你们知道些什么,谁说我家老何只有一个儿子,这个也是。”
众人没想到还有瓜吃,何雨石冷不丁的被自家亲妈推到人前被人当猴耍,心里对于这个家的恨意就更盛一分,小手拳头紧握。
可惜何大清和白寡妇都没有发现,一心想着为自己辩解了。
很快何大清几人出现在胡同口的事儿就被人把消息送到了何家。
何雨柱知道报信之人多少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但这有啥呢?自己还得笑着对人家说声感谢念个情。
穿越而来的何雨柱早就看淡了,笑人无恨人有自古就有。
今天是周末,都在家休息,很快得到信儿的一群兄弟都来了,大家啥话也没说就是静静的站在何雨柱身边。
何雨柱看着几人,觉得这就是自己得底气。
这让人想到后世的一句话,“总有人默默缝补这世间所有的不堪。”
胡同口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指责何大清的大军。
纵使脸皮很厚的白寡妇,也招架不住了。
何大清硬着头皮穿过人群,迈着沉重的步伐向自己曾经温馨的家走去。
胡同不长,何大清一路走来想起了自己的亡妻,想起了何雨柱小时候,最后画面停在了雨水第一次去天津看自己时眼泪汪汪的。
再次回到小院儿,刚想进院子。
二大爷阎富贵出来说道:“老何,柱子现在住在这个院里。”
何大清虽不知何雨柱为何不在院里住,想张口问问老朋友为什么?
但看到阎富贵一脸嫌弃的表情,何大清只好也只能说了声:“谢谢。”后,转身向隔壁的院子走去。
抬手,刚想敲门。
“嘎吱~”
厚重的大门打开了。
“诸位邻居,这是家事儿,劳驾各位给我个面子,大家散了吧。”
随着何雨柱现在越来越风生水起,大部分人已经对何雨柱很是尊敬。
“何主任,有事儿就招呼我们。”人群慢慢退去。
“二大爷,麻烦您也家里一坐吧。”
“行吧,柱子。”
何大清几人跟着何雨柱来到院子,发现与他想象的不一样,这不是大杂院儿,好像是个独院儿。
“老何,回来了啊。”看着明明是自家儿子的家里,但却充当主人的易中海,何大清很是心塞。
“爹,屋里有孩子睡觉就不让你屋里坐了。”
“先在院子里坐会儿吧,还有几人没来。”
本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白寡妇看着何雨柱身后的阎解成几人不善的眼神,她相信自己只要敢闹事儿,绝对会被扔出去。
何晓被许志远带的胆子越来越大,加上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何佳冉俩人趁娄母一不留神就跑了出来。
“爹,这爷爷是来咱家做客的客人吗?”
何大清看着何晓和何佳冉,想伸手抱抱他俩。
奈何刚经历了许志远的事儿,两个小家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