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的安抚下,娄父娄母这才把心缓下来,一家人过了个远比常人祥和的春节。
新年伊始,大年初一何雨柱给孩子们发完红包,抽查了一下**语录背诵情况后,很是满意。
虽然自己家这一群孩子淘是淘了点儿,并且因为父辈的原因加上数量优势已是胡同里最大的团体,但好在他们听劝能很好的完成家里人布置的任务,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呢?
本来石头没当兵之前有他带着,现在军儿来了,路子更野了,用他的话说:“谁要是欺负我的妹妹们,那我见一次打一次。”
何雨柱对此也是深表赞同。
“军儿,你表现的特别棒,多给你个红包。”
“柱子叔,娄爷爷说了以后我叫田墨轩,妹妹叫田墨瑜。”
何雨柱直呼好家伙,这不是李云龙他老丈人嘛,真怕他知道了在让二营长把意大利炮拉来把自家给轰了。
“军儿,名字不错,以后得好学文化啊,我可是听说你比秀儿少学了不少啊。”
你要说玩儿,融合了陕北加京城的军儿能给你玩儿花样儿来,你要是谈到学习,就这小子那螃爬的字体,很难让人不手痒痒啊。
这不这才父慈子孝几天啊,田卫国看到自家儿子眼睛瞪得就像铜铃一样鼻孔喘粗气。
现在田墨轩几乎天天赖在何家,说来也奇怪,一个喜动只喜静,他竟然和何晓挺玩的来,虽然俩人差了好几岁,现在除了娄父他最听的也就是何晓的花了,就连秀琴都排到了第三位。
其实家里这种热热闹闹的氛围是何雨柱最喜欢的,毕竟现在外面状况让他都感到有点儿压抑。
即使稳如老狗的红星轧钢厂也是有人敢冒大不韪对几个所谓的有海外关系的工程师下手,这都被杨为民狠狠的打了回去。
摊上这样的领导对于这些人来说绝对是福气。
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红星轧钢厂这几年在杨为民的领导下可谓是蒸蒸日上,但这个时候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得住寂寞。
乱世最跳脱的无非就是懒汉无赖之流了。
这不刚过了五一没多久,就有人按耐不住了,打着旗号开始霍霍人。
要说外来的和尚杨为民可以义无反顾的让保卫科打回去,但有时候国人就是这么让人无奈,自己就先乱了。
想想后世的毒教材,小日子都成了国企高管,何雨柱已经变得百毒不侵了,但他就是不服,后世自己是个屌丝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现在可就不一样了,收拾不了别人还收拾不了厂里的这些小卡拉米,那他何雨柱就太给穿越人士丢脸了,一头撞死得了。
哪里都能乱,轧钢厂不能乱这是他何雨柱的基本盘,谁也别想伸手,伸手必被捉。
“杨叔,咱厂里最近风气不对啊。”
“柱子,我也为这事儿苦恼呢,你要说外来的人来抓人我可以说没证据啥的,但厂里的人都知根知底的,有些事儿还真就不好拦。”
何雨柱也体谅杨为民的难处,毕竟他现在能做到这样儿已经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了,加上军人出身的他不屑于跟那些人玩儿脏的,始终坚信正义必胜。
但他何雨柱不一样啊,玩儿花的我最擅长了。
“杨叔,要不你把那群杂碎交给我咋样?”
杨为民一听,第一反应就是“这柱子咋改性了,他不是最不乐意揽事儿的吗?”
“柱子,你确定?不过你可想好了这可都是烫手的山芋啊。”
何雨柱撇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就这群杂碎翔不给他们打出来,我算他们拉的干净。”
杨为民知道何雨柱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但不论是出于上下级还是私人关系也好,杨为民再次嘱咐道:
“柱子,记住甭管什么时候,首先要保全自己。”
“杨叔,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咋这么啰嗦了撒~”
“滚蛋,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小子气死我了。”
见何雨柱潇洒离去,杨为民问站在一边的宋刚大秘书说道:“小宋,你说柱子会怎么收拾他们?”
宋刚想了想后说道:“领导,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群人有罪受了。”
何雨柱何尝不明白这些人的背后有人操控,比如后世公开的资料显示京城霍霍人最多的那几人最多的也就判了十几年而已。
何雨柱能想得到的也就是老曹了,现在所有人都不可靠就老曹值得信任,因为他有8341能直达天庭啊。
这事儿他田卫国也别想图清静。
于是正在办公室揉腰的田卫国只听“砰~”的一声儿,自己的办公室门就被无情的踹开了。
不用想在轧钢厂这么“无法无天”的也就何雨柱了。
“柱子,你能不能文明点儿?”
“老田,我说你行不行啊,年纪轻轻的腰就不好了?”
田卫国也是有口说不出啊,现在的他才真正理解了何雨柱口中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了。”
“受不了,完全受不了,除了刚见面时自己能和秀琴胜负55开后,现在是真打不过。”
何雨柱也知道并不是人人都是自己那么威猛啊。
“老田,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