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知刘洋的小心思,忙碌了两天的他想着明天还要想办法出去把货卖出去,就进入空间睡觉去了。
一旁的刘洋则是小心翼翼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出什么意外。
这边,许大茂也是战战兢兢的吃不好,睡不好的紧张了好几天,终于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京城。
由于上车时,何雨柱就提前跟娄晓鹅打了电话,让她通知阎解成让他带人按时去火车站等着接许大茂。
娄晓鹅虽然对何雨柱不能跟许大茂一同回来,感到有点儿失落,但考虑到何雨柱是要干大事儿,心里暗自鼓舞自己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能帮得上何雨柱的忙。
这边,阎解成只知道来接货,但没想到能有这么多货。
忍不住想掐自己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哎呦~解成哥,你掐我干什么?”刘光天揉着自己发青了的胳膊,一脸幽怨。
“光天,不好意思,一激动,掐错人了~”
对此,刘光天能说啥,只能对着这堆货物流哈喇子呗~
虽然又能挣外快几人都很开心,但迟迟没见何雨柱的身影,几人也很是疑惑。
“大茂,柱子哥咋没回来啊?”
“柱子带一批货去沪市了,因此到了咱们表现的时候了,现在柱子把舞台给咱哥几个搭好了,一个个儿可不许掉链子啊~”
几人也是拍着胸脯啪啪响,表示一定会凭借这批货成为京城市场的老大,给柱子长脸。
几人先把货物亲自运到搁粮食的仓库里,这是何雨柱这些年一直存放物资的据点之一,从刚开始的租用,到最后干脆直接买了下来。
夜间,许大茂在跟秦淮茹磨了几次豆浆后,倚在床头上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说道:
“淮茹,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淮茹瘫在床上很是无力的摆弄着小大茂软绵绵的说道:“大茂,啥事儿你说吧~”
“淮茹,我想辞职不干了~”
秦淮茹也是一脸惊讶。
“大茂,你这是脑袋进水了?辞职干啥去啊~”
于是许大茂先是把自己这一趟的见闻跟秦淮茹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后。
“淮茹,我知道在厂里工资稳定,可这么些年都是柱子帮衬提携咱家,现在他有想法,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得支持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小家,我辞去一个小处长,总比柱子辞去厂长要强吧。”
“再说了,捡钱的买卖咱家啥都没出,柱子就分我一成利,我要是再不干点儿什么,我都不好思思拿这钱。”
秦淮茹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也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虽然自己心里不愿大茂失去当官的身份,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老是跟着占便宜,自己一点儿风险也不担,即使柱子不在意,但时间久了也会让其他人膈应。
在者说了,自家这么些年也是小有存款,床底下的埋了也得大几万,够用了。
“大茂,是我误会你了,我支持你,柱子这么些年待咱不薄~”
许大茂对于秦淮茹能一下子就转过弯来也很是高兴,无以为报,那就只能拼了老腰,走肾呗~
翌日。
许大茂扶着老腰一大早就起来给自家三个建设银行准备早餐。
“爹~我娘咋还没起来~”
“你娘累了~”
“嗷~”
……
对于京城许大茂的决定,何雨柱是不知道滴。
一头扎进沪市的俩人,正吃着包子走在沪市的街头,去找跟刘洋合作过的一个倒爷那儿拜拜码头。
一个胡同拐弯处,何雨柱与一群咋咋呼呼的青年擦肩而过,领头之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格外引人注目,因此何雨柱还特意多看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让何雨柱觉得此人似曾相识,自己貌似在哪儿见过。
而同样的,刀疤男也是在心里一惊,这何雨柱咋来沪市了?难道这是上天给自己报仇的机会?
要不是老大安排的任务,此刻他好想返回去跟着何雨柱,看他在哪儿落脚,干他一下子。
一路上,何雨柱虽然没记起那人是谁,但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人对于自己很危险~
“刘洋~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本来何雨柱是不想麻烦老曹的,因为所有人都理解他不务正业忙着“挣钱”,唯有老曹不理解,因为在他看来,何雨柱就应该在仕途上走下去,他的政治资源唯有他继承最合适,虽然俩人每次见面都谁也不服输,但心里都是把对方当成最重要的人。
但此刻,何雨柱身后承担的东西太多了,因此他也免不了俗,变得格外惜命,再也不是刚开始的那个愣头青了。
挂断电话。
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正如自己所想那般,老曹对于何雨柱的离经叛道表达了强烈不满,但刀子嘴豆腐心,还是答应通知自己几个因年龄刚退出现役沪市门生,让他们找何雨柱报到。
何雨柱心中大定,虽然在特殊部门他们年龄大了,但在平时,这些人可是无敌的存在。
又走了一段距离后,俩人这才找到了刘洋所熟悉的那个倒爷的大本营。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