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曾在秦家露宿的许大茂,在秦淮茹的伺候下,洗完脚就斜躺在炕上,外面山风呼呼的刮屋里却热乎的很。
秦淮茹洗完脚,换了一身睡衣,小脸也被热的红扑扑的,看的许大茂很是意动。
“大茂,你想啥呢?”
“媳妇儿,俺想跟你困觉~”
说完拉了一下床头的灯绳儿……风声夹杂着某些不知名声儿此起彼伏。
一夜放纵的俩人,在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秦山两口子巴不得两口子感情一直这么好下去呢~
一大早哥俩就按照昨晚许大茂的指示通知了这些年为数不多的跟自家走动的几家。
几家一听有机会能成为工人,虽然不是铁饭碗,但也比在地里刨食强啊,还十年九不收的,再者谁不知道秦家两姐妹嫁的都是有本事的人啊。
于是接到通知的几家人在秦山秦河两兄弟特意嘱咐“不要外传~不要外传”下,一阵风的功夫,整个秦家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秦家的门槛上的泥都被踩干净了。
多年家里没来这么多人了,两兄弟还有迪娜尔不适应,但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当年你对我们爱搭不理,现在我就让你们高看不起。
“他大哥,这是我女婿给我拿来的高沫,我拿来你尝尝,你看我家柱子能不能~”
“他大爷,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待会儿咱哥俩好好喝一杯,凤儿快喊大爷。”
此时,秦家两兄弟家里门可罗雀,热闹的不得了~
得到信儿的秦河,也是想着能来分一杯羹,没办法,谁让他儿子多,下面的孙子孙女就多呢~
村里人一看秦河来了,心里就咯噔一下,就这老逼登,有啥好事儿除非他家吃撑了,吃吐了,要不然能轮的着他人?
“秦山兄弟,你看我家人口最多了,就凭咱两家的关系,不得先考虑我家你那些孙子孙女们啊。”
说完,很是得意的把手里的一条大前门往桌上一放。
此时,许大茂也是起床来到屋里,大家又把恭维秦山的话,又对着许大茂重新说了一遍。
秦河,又想摆他村长的谱儿……
许大茂现在可不怵他这个无德的村长,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不是啥好人,但与眼前的这位相比,可高尚的多了。
“各位叔伯婶子大娘,第一批招工的名额有限,我已经跟淮茹把名额给了这这些年对我家颇为照顾的秦让秦鲁几个叔伯家了,下次要是有机会,我肯定多要几个名额~”
此时,大家都后悔这么些年咋就不跟秦山两兄弟走动一下呢,你看人家那几家,儿子闺女媳妇儿,都有活儿干了~
造成这种局面的正是秦河,此时他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没看到大家虽然不说话,但却把眼神都看向自己嘛。
为了不引火上身,秦河就决定来个祸水东引。
“淮茹家的,我可听说这个制衣厂给了不少名额给公社里,你看咱们都是沾亲搭故的,你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许大茂闻言,这老小子玩儿的都是我剩下的了。
“秦河是吧,你真以为这么些年你暗地里对付我岳老子的事儿我不知道?还有你既然知道名额不少那你咋不去公社里要,还非得从乡亲们手里抢?”
“难道就凭你不干人事?就凭你脸大?就凭你在灾害时收了我家的粮食中饱私囊?”
秦河以为这么多过去了,所有人都已经忘了这些事儿,今日被许大茂这么一揭露,他也急了。
“许大茂,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这么多年我为村里做了这么多事儿~”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村里做了什么事儿啊~”
秦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早已在人群外围听了半天的翟让脸色铁青,早就闻言,秦家村的秦河借着自家人口众多,大搞一言堂,现在看来恐怕比传言的还严重。
“秦河,你这个村长干的挺好啊,几十年一点儿人事没干~”
“吴所长,你把秦河带到你们所里好好查查,孙会计你把秦家村的账目好好盘点一下。”
翟让的出现,让秦河大感不妙,要说翟让为何来的这么巧,制衣厂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有人向他汇报一下,现在主事的人来了,他能不来采访一下,只是这一采访,还有意外收获罢了。
来时,何雨柱嘱咐许大茂翟让看起来还不错,最起码知道为村民谋点儿福利。
“翟书记,你真是太英明了~要不然我岳父就被他欺负死了~”
村里人一看秦河这是要倒台的节奏,当然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无冤无仇的踩三脚。
……
就当秦秦家村好好的招工会开成了诉苦会的时候,刚跟京城第一第二纺织厂的头头脑脑喝完酒谈完合作的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接到老曹的电话,说是石头他们轮战结束,马上就要抵京。
自从石头受了伤,何雨柱心里就牵挂他的伤情,每次打电话,这小子也是报喜不报忧,现在他终于回来了,何雨柱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就出了办公室。
“小李,走,去火车站~”
去火车站的路上,小李掏出几份证件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