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知雾有关的都少得可怜。
她有喜欢过谁吗?
目光曾经专注地注视追随过谁的背影吗?
他的眼底清寂,表面看着没什么波动。
实际内心却泛起无止境的烦闷波动,懊恼自己当初对周围漠不关心,竟然完全无从得知她的过往。
不想再继续听知雾和这个男人以前的纠葛。
等到下一局牌局开始,梁圳白忽然伸手夺过了知雾手里的牌,冷然撂眼:“这局换我和你们打。”
要赢的技巧就是能算牌,梁圳白记忆力好脑子又聪明,即使在场三个人联合起来压他,也照样不是他的对手。
最后几乎是一面倒的惨败。
梁圳白抱着胸,指尖在手臂上轻点着,唇边隐隐带笑,姿态泰然,然而嘴里问的话确是犀利到毫不留情,专挑人不爱听的问。
“寒假作业还剩下多少?”
“期末考试排名怎么样?”
“房间里放着的那些杂志签名小卡到底是花了多少钱买的?”
问题直击灵魂,问得几个小孩背后汗毛竖立,眼见自己家长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吓得几乎快要魂飞魄散。
三个人连忙心虚地乖乖撂了牌局,借口说自己还有别的事,就先不玩了。
……
玩得太迟,晚上开车回去太累人,知雾和梁圳白就在潭家暂时住了一晚。
潭家给梁圳白留着一个空置的客房,打扫得很干净。
但是今晚两人就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分开睡了,只能住在同一间里。
除夕夜按照惯例都是要守岁到零点的,知雾睡得早,怕自己醒不到那个时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