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好去处。”
盛宁说这话是真心的。
她总会有陷入永恒沉睡的那一天,要是现在她单为了自己高兴,就把沈恪放在身边。
那么等她完全睡去的时候,沈恪得多崩溃。
“我表现的还不够明白吗?”沈恪低声。
“什么?”
“你在哪,我的去处就在哪。”
这话听起来有点矫情,就连沈恪都低头自己嘲笑了一下。
然后他说,“你可能不知道,当初要是我们没有一起住进医院,要是你后面一遍遍的欺负我,我指不定哪天就精神崩溃了。”?
盛宁从没有听过如此清奇的思路。
“真的。”沈恪剖白说,“我那个时候觉得活着太累,特别没有意思,可好端端地我又不能去死,所以就只能这么将就着活。”
盛宁一愣。
……这想法怎么跟她这么像。
沈恪没有注意到盛宁的异常,继续说:“所以现在我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都是因为你。”
盛宁停顿两秒,很客观地评价说:“你这样的做法不可取。”
哪能把全部的念想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呢?
“不可取就不可取。”沈恪才不在乎。
但盛宁这句话里有拒绝的意思。
“反正我不会走。”沈恪恶狠狠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就算你不喜欢我,以后跟别人在一起了,我也要把房子买在你家隔壁守着。”
盛宁单纯疑惑:“你守着干什么?”
“……守护你们的爱情?”
关键时刻又怂了。
盛宁无语地靠回去,
不想跟这个离谱的家伙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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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又睡了。
身上盖着一个柔软的米白色毯子,一头黑发因为睡觉的姿势自然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