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转,夏天的热烈与秋天的宁静相互交织着,勾勒出一幅美丽的画卷。
凉爽的清晨,红日初升,朝霞在天边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漫天红光,在这样的天空下,云彩,绿树,古老的城墙,似乎时间突然变得缓慢。
常威蹲在残破的德胜门箭楼下,嘴里歪着根烟,静静的打量每一个从公交车下来的人,屁股还一抖一抖的。
答应姐姐弄棉花,他就真的会去弄。
货想要,钱又不想给,他该怎么办?
当然是找系统要奖励啊!
在他身后,一串绳子上挂着六个小偷,每个人裤子退到脚踝,鞋子挂在脖子上,双手反在背后捆着。
他们看常威如同魔鬼。
就这么一个比流氓还像流氓的小痞子,居然还是个警察?
打了一辈子猎,今天算是被鹰给啄了眼。
每隔一会这个小警察就会冲下去,然后拎一个人回来,搜身,捆绑,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跑?
且不说串成一串跑不跑的掉,刚才一个同行只不过多骂了一句,腿都差点被打折。
下手那是真的狠。
“俘虏娃,俘虏娃。”
“一根绳子把财发,”
“我要靠你换棉花。”
“啦啦啦啦。”
抬头看了眼太阳,常威转了个身,柔声细语的安抚道:“大伙别急,咱们再等一个就走。”
话音刚落,他就一个健步冲了出去。
六个小偷亚洲蹲,蹲在城墙根角落里,看着被常威殴打的同行,心有戚戚。
刚把最后这个串好,三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冲过来,指着常威大喊:“你是干什么的?”
常威皱了皱眉头扫过三人一眼,伸手从挎包里拿了工作证递过去。
这是专案二组时重做的工作证,上面工作单位是东城分局。
“小子,你踩过界了,这是西城。”为首的警察刘长平看了眼工作证,又看了眼常威,沉声道:“人交给我们吧。”
“交给你们,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案子吗,就交给你们?”常威突然笑起来,只不过他的笑声听不出丝毫的愉悦,“这几个人身上有我们东城的大案子,你们带走算什么?”
被串着的一个小偷刚想喊冤,还未张口,常威短棍甩出来,一下子戳在他肋骨上。
“呕”“呕”
那小偷半弯着腰,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三个警察瞪大了眼睛,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
刘长平眼神带着锐利的怒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极力在压制怒火,“他们在西城,有案子我们自己会查。”
常威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那神情充满了不屑和轻视,“那还真不好意思,他们的案子你们查不了,要是有疑问,你们自己去东城分局查问。”
说罢,扯了绳子就要走,见几个小偷赖着不肯动弹,他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三个警察见状,脸上带着急色,对视一眼,刘长平眼神一变带着凶光就要冲过来抢人。
刚走出两步,他就被常威用黑五四给指着脑袋。
“我本来想,大家都是同行,没必要你为难我,我为难你,大家相互给面子算了。”
常威语气淡淡,话说的很漂亮,但是手里的枪却一点没松,还朝刘长平的脑袋上顶了顶。
另外两人脚下停住,面目相觑,没想到这个小警察看着年轻,做事一点都不顾忌,说掏枪就掏枪。
刘长平被枪指着,心中那股子凶戾也激发出来,叫嚣着:“来,你打死我,你打死我看你最后死不死。”
常威冷笑着,“我敢保证,最后打死你,你也是白死,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过什么?”
三人霎时脸色苍白。
常威左手剑指一点,刘长平就瘫软在地,又用枪口指着剩下两人,走过去把他们也给点上。
他的神情逐渐严肃,眼皮微微下垂,给人一种深邃不可测的感觉。
“好好的警察不干,跟一群小偷瞎混,丢人现眼的东西。”
常威准备把他们也给串上绳子,想了想还是先扒了他们的警服警裤挂在自己的挎包上。
别被几个老鼠屎坏了咱们的名声。
一人踢了一脚解开穴位,“走吧,你们不是要人么,跟我回局里就把人交给你们。”
三人心神大乱,“我们,我们不要了。”
常威把手里的枪晃了晃,“少废话,赶紧走,你们的事最多是扒了身上的皮去劳教两年,要是敢废话我现在就开枪,事情闹大了什么后果要不要我说?”
三人亡魂大冒。
常威只要开枪,今天这事谁都按不住。
他会不会受处分不知道,但是这三人的结局是注定的,买一张火车票去西北,在那边老老实实改造十年。
沿着护城河向东,今天京城人算是开了眼。
一根绳子上串着十个人,七个提着自己的裤子光着脚,剩下三个倒是穿了鞋,但身上只剩一条裤衩。
一路上跌跌撞撞到了安定门的地头,几个警察慌慌张张跑过来,一看居然是他,连忙道:“常威,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