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份罪,这是造孽。
但吴长坤毕竟不是职业屠夫,也不敢保证自己就能一刀了结。
猪的频死挣扎,可比人的劲大多了。
范团儿退后了两步,笑道:“你放心吧,他一只手就能摁住。”
似乎是印证她的话,常威果真单手押着猪,把嘴里的烟头拿下来弹了弹烟灰,这才掰住猪下巴把它的脖颈完全露出来,“来吧,手别抖,看准了下刀。”
饿肚子的年代,没有人对动物有同情心。
在他们眼里,除了人,只要是能动的都能吃。
只分好吃和不好吃两种。
猪被捆着按在案板上,下面摆着血盆,吴长坤提刀过去,比划好位置,一刀干脆利落的从脖子扎进心脏,翻转把刀拔出来,血就喷了出来。
这猪惨叫了几声后,四肢用力的甩动着,很快就没有了哀嚎声。
常威就两只手压住,等猪没了动静才松开,点头道:“比人挣扎的劲要大多了,杀人都没有这么难。”
围观的小警察们听到这话,齐齐噤声。
麻蛋,你要不是组长,这会就要把你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