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的眼里闪烁着火光,要是白苓是一般人的话,镜流肯定会在瞬间将面前羞辱自己的白苓砍成碎片。
“啊啦,啊啦~怎么,很生气么?呵呵,哈哈,来~冷静一下~”
白苓扯掉了威压,要是在这样压迫下去,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身体要是坏掉了自己会哭很久的。
镜流在威压撤掉的瞬间就翻身拔剑,再次做出剑招起手式,冰蓝色的寒芒紧紧对着白苓的咽喉。
“你看,又急,打不着就打不着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是只有愚蠢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哦~”
白苓的指尖点着镜流冰剑的剑尖,镜流感觉一股无法拒绝的力量横亘在剑上,自己发力想要斩断她的手指,但是剑纹丝不动,好像剑上有什么大恐怖的存在,在死死压制着一切。只见白苓轻轻一捏,陪伴着镜流度过无数年岁的剑化作碎片散落一地。
镜流看着仅剩剑柄的冰剑满脸的不可置信。
“啊啦啦,真是抱歉呢,不小心将你的武器弄坏了呢......”
白苓闪身来到镜流的背后,双臂环抱住她,在耳边轻轻的说道:
“......还真是脆弱啊,也不知道你是如何用这么破的剑砍死那么多敌人哒......”
白苓轻轻一推,在镜流抓住自己之前又闪身坐在了自己催生出的王座之上,一只手撑着脸看着下方的十分落魄的镜流。
“.....我之前也听人说过,真正的强者用断剑也能将敌人斩杀。你觉得这可能么?哈哈哈,看看你我的差距吧,即使比原来强大百倍在我面前还不是想一个幼稚的小孩。哈哈哈,还想找我神报仇,哈哈哈,真是自大啊。”
白苓手一抬,一把新的剑出现在了镜流的面前。镜流能感受到这把剑是完完全全由巡猎的箭矢锻成,一把本不应该存在的,理论上绝无可能的武器。
“我允许你拿起它,然后再次和我一战。”
镜流拿起流淌着青色锋芒的宝剑,剑上光芒大作。镜流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的宝剑,镜流知道,自己只有一击,但这一击,却足以斩杀千万次倏忽。镜流拔剑,身化流光向着王座之上的白苓斩去。
剑光好像让整个世界泡都在震颤,剑光伴随着山崩般的风爆向着白苓席去。
镜流有信心将白苓打伤,这是她迄今为止爆发出的最强的攻击,没有之一。
即使罗睺再临,也会在这一剑下化作灰烬。
这次白苓没有躲,仅仅是伸出手握住了剑,镜流的攻击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白苓手一转将镜流手中的剑折断。
整个过程白苓甚至没有看镜流,只是微眯着眼,还是如帝般坐在王座上,不动分毫。
镜流手中的剑身再次碎裂,化作最为精纯的巡猎之力逸散到空中,消失不见,镜流知道这把剑从来没有动过任何的手脚,在白苓握住的那一刻,镜流就知道了她是完全靠着自己的力量摧毁了它。
白苓慢慢睁开眼,十分平静的打击道:“看见了么,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我很强,对么?”
白苓看着失魂落魄,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的镜流如此说道。
“很强,你说的对,你我的差距如蚍蜉见浩然青天.....我没有怨言。”
白苓强么,强,非常强,凭一己之力就能拉高整个丰饶的战力上限。
“不,对于星神来说,捏死我,就像是你捏死一只蚂蚁。”
镜流默然,诚然,自己想要终结药师,也想要终结魔阴,但现在不可能了,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白苓只是随手一握就握碎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一直以来的梦想,自己所有的所有都在那一刻化作碎片散落一地。
“我输了。”
“呵呵,你真的认为你输了么?看看自己吧,至少你找到了根除魔阴的方法,不是么?”
镜流沉重的说道:“仙舟做不到的,如今的身躯只有你一人可以做成。千千万万个仙舟人等不起,你也不会出手。”
“呵呵,站起身来。听听这个。”
白苓随手将一次性的录音机扔了下去,录音机掉在镜流的身前,里面传出了元帅的声音。
华:“.....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白苓:“根除仙舟一直以来的顽疾,魔阴身。你们不除,对我来说就是祸害。”
华:“这不可能!”
白苓:“你知道我可以的,你只是在逃避。你们的赐福来源于药师神,我且算是药师神的意志体现,收回赐福,对我来说不过易如反掌。”
白苓:“只是我不可能对我的敌人心慈手软,所以,我会赐予你们这一代人真正的长生之躯,无有病痛,无有魔阴。但是,自此以后,仙舟再无长生之人。”
华:“你这个疯子!........”
镜流已经没有心思在听下去了,白苓没有骗自己的理由,自己已经是阶下囚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
“你赢了.....”镜流半晌才说出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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