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玉被陈副将带去了军营。
且说李丞玉的三个手下,却被留在了县城之中。那些士兵们可丝毫没有手软,对着这三人便是一阵拳打脚踢、棍棒相加,直打得他们哭爹喊娘,叫苦不迭。然而即便如此,起初这三人仍是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字有关其他人以及剩余粮草下落的消息。
眼见这般严刑拷打都未能奏效,负责审讯的军官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只见他大手一挥,厉声喝道:“给我继续狠狠地打!打到他们开口为止!”于是乎,士兵们下手愈发狠辣起来,各种刑罚也是轮番上阵。终于,在经过长时间的折磨之后,这三人再也承受不住痛苦,纷纷求饶,表示愿意将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两个小队的士兵,分头行动,迅速抓捕李大人其余的手下,这些人还不知道李大人被抓,他们还沉浸在鞑靼人给他们的好处当中。士兵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人全部抓获,并收缴了八万石粮草。
顾晨宇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李丞玉,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感极低的人,通敌叛国,烧毁粮草。
“李丞玉,你与鞑靼人勾结,将朝廷给边关将士的粮草和御寒衣物交给鞑靼人,并烧剩余毁粮草和御寒衣物。你将边关数十万将士的性命置于何地?”
“这些是你通敌叛国的证据,你的所有属下都已招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丞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成王败寇,既然你都查到了,我也无话可说。”
顾晨宇起拿起桌上的茶杯朝他砸去,砸到的李成玉的头上,顿时流出了鲜血。
“本王问你,为何要这样做?你就不想想你的妻儿还在京城吗?”
李丞玉的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妻儿,呵!”
顾晨宇再次问道:“说,为什么要通敌叛国?”
李丞玉低下头不再说话。
顾晨宇见他不回答,便也不再问了,“来人,将李丞玉押下去,明日押解回京。”
顾晨宇将写好的奏折和李丞玉通敌的证据都交给陈副将,让他明天亲自押解李丞玉回京。
并交待他道:“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让李成玉死了。”
陈副将:“请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将他活着带到京城。”
顾晨宇又写了一封密信给京城的贺连水,让他查一查李丞玉的妻儿,并让他到李丞玉的府邸查找一下,看还有没有他通敌叛国的证据。
东辰国朝堂之上,皇上收到顾晨宇的急报,问下面的官员,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胡丞相朝他侧后方的董大人使了个眼色,董大人站出来道:“启禀皇上,粮草即将到达边关,却被烧毁,战王爷有失责之罪。”
立刻有两名官员站出来说道:“臣附义。”
“臣附义。”
太傅站出来说道:“皇上,如今,押送粮草的李大人下落不明,此事还有待查明,怎可定罪于战王。”
兵部尚书唐大人站出来说道:“皇上微臣以为,现在要紧的是解决粮草和御寒衣物的事情。”
皇上微微颔首,表示对唐爱卿所言甚是认同。他那威严而深邃的目光随即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户部尚书,缓声问道:“唐爱卿所说之事,确乃当下之急务。如今这关乎边关将士生死存亡的粮草与衣物供应问题,不知户部尚书对此有何看法啊?”皇上的声音不大,但其中蕴含的份量却足以让在场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户部尚书的回应。
只见那户部尚书林大人神色慌张,急匆匆地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颤声说道:“启禀皇上啊!如今这国库已然空虚至极,粮草也处于极度紧张之态呐!想当初,上次送往边关的那些粮草,几乎已经耗尽了国库里能够调动使用的全部粮草储备呀!”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惊恐而又焦急的目光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仿佛能听到那汗水滴落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皇上微微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地盯着下方跪着的大臣们,声音低沉而威严地问道:“朕清楚地记得,这两年来一直都是风调雨顺,未曾遭遇过什么天灾人祸。按道理来说,应当是丰收之年才对,可如今却为何会出现粮草储备不足这样严重的情况?难道其中有何隐情不成?”说罢,他将手中的奏折重重地拍在了龙案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整个朝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大臣皆低着头,不敢与皇上对视。
户部尚书林大人跪在地上哭诉道:“皇上, 老臣冤枉啊!这两年粮食收成确实不少,可耐不住边关,战事连连,粮草一收上来就被送往了边关,以致于国库空虚。请皇上明察啊!”
户部一众官员也纷纷跪下,“请皇上明察!”
皇上皇上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朕知道边关战事吃紧,然朕的子民亦不可饿肚子。众爱卿可有良策?”朝堂下一时无人应答。
皇上一拍桌子,怒道:“怎么都不说话了?丞相大人,你说,粮草之事该如何解决?”
被点名的胡丞相急忙跪到地上,“皇上,微臣,微臣也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请皇上责罚。”
众大臣也跟随着丞相大人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