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秦姐情况是这样的,许大茂他媳妇娄小娥不是跑了吗,给他留了封信,说是嫌他要不了孩子,不跟他过了。这许大茂就不知道发什么神经,非说是我给他打的,拿着刀就来砍我,你说我冤不冤。”
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地方释放呢,秦淮茹来了,他可得好好跟她唠唠。
“真的假的,娄小娥真的跑了?看她不像是有这个想法的人啊。”
这女人的关注点就是不一样啊,不应该关注许大茂要不了孩子嘛。
“嗯呐,就是跑了啊。”
“跑了吗,要是因为要不了孩子也不该跑啊,这不得嫁夫随夫吗?”
在院子里嫁进来的媳妇里,也就娄小娥的姿色能跟她比了,人家娄小娥优生惯养的,什么也不干,皮肤吴的白皙,一看就是大小姐,她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还成天做家务,皮肤油腻暗淡没有光泽,长的有什么用,一比就被人家娄小娥比下去了。
现在跑了,这个院子里可就数着她秦淮茹了,心里还有点小窃喜,是怎么回事。
“切,就许大茂那个损色,叫人家娄小娥吃了多少药,人家能愿意才怪呢,这不去医院检查,一查出来许大茂要不了孩子,是个死绝户,人家立马就走了。”
“那你最后怎么平息这件事情的?许大茂能善罢甘休吗?”
“哼,一大爷非要我给他赔钱,赔了五百呢。”
“五百,干什么要赔那么多。”
五百块,真是不少,秦淮茹有点咋舌,这要是这么些钱给她,那她的生活不就一下子好起来吗。
“你哪来那么多钱?”
她立马就想起来了,这珠子哪来那么多钱,他还有别的存款吗。
“我哪有,我的钱不是借给你了吗,是一大爷借给我的。”
何雨柱瓮声瓮气的给秦淮茹说道,心里还有点不舒服。我的钱都借给你了,有事了也不说给我拿点。
秦淮茹见他脸色不好,知道他的心思,忙用手拉着何雨柱的大手掌,轻轻的在他手心摩挲着。
说实话,秦淮茹的手上的皮肤没那么嫩滑了,长期在轧钢厂干活,早磨出来老茧了,可她不是常在院子里洗衣服吗,泡的茧子没那么硬。
何雨柱身子都僵了,他哪受得了这个,那手心痒痒的,浑身舒泰,两人靠的近,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把秦淮茹身上的味吸到了鼻腔里,一股脑的钻进了脑海里,这个味道真好闻。
“姐也不知道你要用钱,要是知道了,高低得给拿一些,哪能让你一个人凑钱呢?”
“不用秦姐,一大爷给出了。”
“对了柱子,你昨天买的肉呢,棒梗说他想吃肉,这么晚了我也没地方去买去,先借给我,给棒梗解解馋。”
“在碗柜里,一会给你拿。”
他抓住了秦淮茹的手,感受着柔如无骨的柔荑,心里飘飘然,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秦淮茹叫他抓了一会,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回来,这不能再逗下去了,一会要是勾起了何雨柱的欲望,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摸摸手给点甜头就行了,再多那不行了。
娇笑一声,去碗柜里拿了肉,一个轻盈的转身就往外走了。
“我回去给棒梗炒肉了,你再接着歇着。”
还不等何雨柱反应就已经出了门,等何雨柱从回味中清醒过来,人早就已经走了许久了。
看了看碗柜,肉都被拿走了,是一点也没给他留,不过秦姐拿走,就跟他自己吃是一个样。
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真香啊,他打算这两天不洗手了,留着闻味。
秦淮茹拎着肉轻快的回到了家里,贾张氏看她要了肉回来,眉飞色舞的,不停的念叨着。
“看吧,我就说傻柱哪有肉吧,我昨天看见他拎着肉回来了的,今天就没闻到肉味,一想他肯定就没做,这再放坏喽,还不如孝敬我来。”
“奶奶你眼睛和鼻子真好,就和那谁家的大黄狗一样,啥都能看见,啥都能闻到,真厉害。”
棒梗是会夸人的,贾张氏可不就跟大黄狗一个样,肉味都能闻清楚。
“去,哪有你这样夸人的,到一边坐着去。”
贾张氏作势要打他,棒梗调皮的跳到一边坐着去了。
“你奶奶我可比那大黄狗厉害多了,我能找到肉让你解馋,大黄狗能吗?”
“那倒不能,它着的肉都自己吃了。”
秦淮茹麻溜的给炒了个土豆炒肉,那香味窜的一下就出来了,馋的三个孩子还有贾张氏直咽口水。
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厨房,闻着味就直流口水了,想一想更是胃口大动。
秦淮茹把糊糊,馒头都端上了桌,几人立马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了饭,也不怕噎着,今天的肉多,她一次性都炒了,不是她买的也不心疼,炒出来的菜油汪汪的,吃着就是香。
“你说,这么香的肉,傻柱咋就不做着吃呢?”
贾张氏吃完饭没形象的瘫坐着,她是一点也不吸取教训,上次晚上吃多了,就在厕所被吓个半死 床上躺那么久才好,今天又吃多了。
“他今天不是和许大茂打架了吗,又陪许大茂去了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