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回被打惨了啊,阎家这几个人真是够狠的。”
“那可不,谁叫人家老阎家有三个儿子呢,有儿子就是占优势。”
“你们看看,四个打一个,这傻柱就算再有本事,也打不过啊。”
“所以说,还是得有儿子啊,绝户就是不行。”
院子里众人的聊天的话语,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把他气的心肝疼,这院子里就没有一个省心的,你们不说绝户,日子就不能过吗。
“安静,都别吵了,一天到晚都是碎嘴子。”
大家一下子安静了,没看见易中海的脸都有点青吗,大家才察觉,这易中海不就是院子里的绝户吗,想要儿子都快想要疯了。
靠近的几人都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这当着和尚骂秃子确实不太好。
后面的人也讪讪的尴尬一笑,不说话了。
“柱子,你先别说话。我把事情问清楚,问到你的时候,你再说话。”
“凭什么先问他,我不服气。”
“闭嘴吧你,谁先说都一样。”
易中海的心真的累,这样的人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才选他当养老备选的,要不要换个人算了,棒梗也是个白眼狼,更不靠谱。
不过话说回来,这何雨柱要是不傻,自己也不会选他啊。
使劲摇了摇头,他转头看着阎埠贵,这老小子鼻青脸肿的,看着就让人想笑,叫你不省心,还跟年轻人打架,真是活该。
谁也不知道,易中海严肃的面容下面有这么丰富的心理活动,他还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许大茂躲在人群里笑得不行,傻柱啊傻柱,咱们以后慢慢玩,你以前打的我要不上孩子,受那么多罪,我以后都要还回来。
这许大茂现在学聪明了,不再自己主动上去找何雨柱麻烦了,逮着机会就出手赚点便宜,叫他自己面对,那是不可能的。
他又不傻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还巴巴的凑上去挨揍,那怎么可能。
阎埠贵见易中海问他,端正了身子,剩半只眼镜腿的眼镜斜挂在鼻子上,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大家全都咬着嘴唇忍着不笑。
“我今天出来,看见冉老师往外走,傻柱就腆着个脸缠着别人,我就上前搭了个话…”
“阎埠贵你好好说话,我和人家冉老师认识。”
何雨柱一听阎埠贵瞎说,哪还能忍得住,不顾下面的疼痛,跳将起来要去打阎埠贵。
阎家三个儿子往前一挺,气势还挺足,这要是单拎出来和何雨柱单挑,他们不一定能打过,但要是哥几个一起上,那还是不怵何雨柱的。
“柱子,闭嘴,你等会再说。”
易中海赶忙出来维持秩序,要不这事处理不完了还。
“我和冉秋叶一个单位,就上前打了个招呼,人家冉老师说和傻柱是在修车铺子认识的,你们知道傻柱去修车铺子干嘛去了吗?”
阎埠贵情绪有点激动,一只手抓着眼镜,另一只手使劲挥着。
“傻柱哪来的车轮,他连自行车都没有,不就是偷我的吗。”
大家伙恍然大悟,搞半天车轮子是傻柱偷得啊,那现在阎埠贵的车轮子是哪来的。
“我现在的车轮子是一大爷给我的,说是他在修车铺子买到了,我感谢一大爷,就没去报警,谁知道一下子就发现是傻柱偷得。”
阎埠贵说的有点激动,抽动了脸上的伤,疼得火辣辣的。
“傻柱就恼羞成怒,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冲上来就打我,我那是他的对手,直接被他打倒在地,简直令人发指。”
林立站在人群里,看的津津有味,他抓了一把瓜子,这倒是非没有瓜子怎么可以,看着站在旁边的许大茂,他捣了捣许大茂,递给他一把瓜子。
“给大茂哥,嗑着瓜子看热闹,更有意思一点。”
许大茂接过一把瓜子,塞了一颗在嘴里,嗯~味道不错,五香的,果然嗑着瓜子,再看着阎埠贵和何雨柱鼻青脸肿的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热闹一下子就好看了。
轮到何雨柱讲了,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大家伙都知道,我这么大了都没娶上媳妇,就有点急。”
大家伙哄堂大笑,那可不是,他确实该急着娶媳妇了。
“我看着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不错,就想要阎埠贵给介绍一下,给他提了一兜东西,他收了东西,天天糊弄我,不是这个理由就是那个借口,你们说我能忍吗?”
“不能,绝对不能忍,傻柱,我支持你。”
许大茂缩在人群里大声的喊,他那嗓音很有辨识度,大家都知道是他喊的。
“许大茂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老实点。”
一大爷瞪了眼许大茂,这家伙就是个搅屎棍子,就会前来添乱。
许大茂像没事人一样嗑着瓜子,他心里对易中海的憎恶不下于何雨柱,这从小到大每次打架,这老家伙都偏向于何雨柱,许大茂想不出什么原因,只能归咎于易中海肯定和自家老子有仇,才会作用在他身上。
何雨柱继续说,有人支持他,让他找到了动力,管他是谁支持呢。
“我为了泄愤,就趁夜偷了阎埠贵的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