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声可把林立和何雨水吓一跳,还以为他俩被人堵在屋里了呢。
安静的听了一会,声音在中院呢,没到他们这来,这才放下心来,现在没结婚同居风险太大了。
林立和何雨水赶紧起来收拾好,林立先出去打探情况,昨晚弄太晚了,大意了,今天早上起的太晚了。
出去看了一眼,聋老太太都被何雨柱搀扶着往中院走了,这是出了多大的事情啊。
林立逡巡了一圈,后院一个人都没有了,回去给何雨水说了一声,他先去看看,叫何雨水一会再出去。
来到中院,见一众人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他家里有人在大声的叫骂着,林立仔细一听,好像是何大清。
这位咋跑回来了,他不是害怕被人抓住把柄批斗吗,这回咋不怕了。
“易中海,枉我这么相信你,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托付?”
易中海没有出声,众人没有进去,也不知道屋里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进到了屋里,看热闹的人也没好意思跟进去。
聋老太太进去以后,何大清的气势一顿,他瞅了一眼自己的傻儿子,你把这老太太搀过来干嘛。
这不是添乱嘛,我还怎么骂易中海,你爹从保定跑回来,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上次林立和何雨水回来以后,何大清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自己从离开京城开始,就充满了阴谋,自己以前的老底子,也就老太太和易中海知道,其他人哪有几个知道的。
再一细想,白寡妇好像也是易中海介绍给自己的,要不自己哪能和白寡妇睡到一个床上。
当时记得自己和易中海,在白寡妇家喝酒,醒来以后自己就和白寡妇躺在一个被窝里了。
这不要都不行了,这白寡妇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了,可是皮肤白皙,在家里没吃过什么苦,细皮嫩肉的,自己也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当然,这都是他自己这样想的,至于具体情况谁知道,人都是喜欢把自己想的好一点,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在丫头从保定走以后,他喝了点酒,回去借着撒酒疯把白寡妇揍了一顿,埋怨她自己的儿女来找自己,她拦着不让见。
“你想干嘛,啊,我就问你想干嘛。”
这何大清打起人来还是怪凶的,把白寡妇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都不知道这过去十多年的事情了,何大清还翻出来干嘛,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吗,自己都陪了他多少时日了啊,怎么还是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真是薄情呐,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就一点也没有了吗。
要不是白寡妇的两个儿子赶回来,何大清估计能把白寡妇打死。
你要说这白寡妇挨了顿毒打,搁旁人身上,怎么滴也得生几天气,或者冷战几天,不说话,这白寡妇她不,第二天她就又给何大清嘘寒问暖,端茶倒水了。
没办法,他们娘仨还得靠何大清出去挣钱啊。
这何大清在他们眼里就是那生产队的驴,挣钱的机器,只要能走动,就得给她娘仨干活挣钱。
这要是他尥蹶子不干了,他们到哪找这么好的劳动力去。
这白寡妇可精着呢,她俩儿子都是享福的命,以前村里的算命先生给批过的,不用干活。
何大清今天早上借着出去做酒席的由头,买了车票就直奔京城而来,他就想来揍易中海一顿出出气,也没别的想法。
谁知道来了易中海这怂货连嘴都不敢还,自己要真打了他,那还得了。
现在不比从前了,以前打个人,只要打服了,啥事没有,现在可不行,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这易中海还是厂子里的八级工,到时候别被他再讹一比,可就划不来了。
刚好聋老太太也来了,何大清也借坡下驴,他反正已经骂完了,心里的气出了差不多了,叫他动手,他还真的不敢。
骨子里也就是一个怂人,胆子不大。
聋老太太找了椅子坐下,看着何大清,不明白他咋有胆子回来的,最近这风声好像是越来越紧了啊。
“大清啊,咋了你这是,回来找中海叙旧来了?”
“婶子,你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当年你和易大个合起伙来,把我鼓捣走,打的什么算盘,我现在是门清,我给你们说,门都没有。”
他们为了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这说话不就是,你诈我我诈你吗。
气势上就不能输,把人唬住就行了。
“你可别胡说,是你自己成分有问题才抛弃儿女跑的,现在还倒打一耙了。”
“我成分有问题,婶子你的也不见得好哪去吧,咱们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老太太听他这样说,沉默下来,这天没法聊了啊,这是打算掀桌子吗。
“我就是回来问问易中海,我走的时候叫他帮忙照顾一下柱子和雨水,他是咋给我照顾的。”
“大清,我真的用心照顾孩子们了,就是没把钱给他们而已,我都是算着给他们花的。”
“我用的着你在这假惺惺的充好人,你要是照顾好了,雨水能跑人家林立家去吃饭,你给我说说来,雨水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