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上班,何雨柱就跑到厂子里开了证明,带着秦京茹到街道办领了结婚证。
领完证到处显摆了一圈,广而告之,我俩是一对了,有证的,合法夫妻,持证上岗,你们不要再有想法了。
在大院里挨家挨户的发了一圈喜糖,一起热闹了一番。
许大茂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这何雨柱结婚了,这下可把自己比下去了。
不行,他的喜糖不能吃,他把喜糖剥了拿出去扔给狗吃了。
棒梗最高兴了,抓了好几把糖,把口袋塞得满满的,四处逛游,逢人就把口袋里的糖拿出来显摆,十几岁的娃了,还幼稚的跟个小孩一样。
没过半小时就被隔壁院的大孩子们揍的鼻青脸肿的回来了,糖也被抢完了。
贾张氏带着大孙子到隔壁院跟人干仗去了,她的招魂大法,在这周围还是挺有威慑力的。
没过一会,贾张氏也鼻青脸肿的回来了,众人一看,赶忙上前问怎么了。
贾张氏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嘴都被打肿了。
棒梗在一旁说的清楚。
“我奶奶去隔壁院,找人家事,被那边几个大妈揍得,好像是从东北搬来的几家人,那些大妈各个长的虎背熊腰的,我奶不是对手。”
贾张氏一巴掌呼在了棒梗后脑勺上,你个鳖孙,你奶奶是去给你找场子去了, 你还在这高兴,真是白养了。
众人都使劲憋着笑,贾张氏这会是遇到对手了,可算有人能治住她了,真不容易啊。
一场小风波,并没有影响何雨柱结婚的进程,他俩上午领完证,就请假回来准备酒席了。
等着大家下午下班回来吃席,特殊时期,结婚一切从简,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到了下午,一众人等陆陆续续的回到了院子,热热闹闹的婚礼开始了。
简单的流程走完,酒席开始,何雨柱呼朋唤友的弄来不少食材,请了几个师兄来给掌勺,席面弄的还不错。
许大茂和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商量着要灌何雨柱酒,今天要是不把他灌醉,那就难解心头之恨。
等到何雨柱敬酒的时候,一群人开始发难,换着法子找何雨柱喝酒,这秦京茹一看这架势,是要灌何雨柱酒啊,赶忙帮着挡了几杯。
被这一群人一带,一院子人都喝嗨了,好久院子里都没有办过喜事了,这回何雨柱结婚算是给院子带来了喜庆。
可不得热闹热闹,能喝的不能喝的都举着杯子喝了两杯。
院子里用木杆子拉了灯泡照明,大家喝到半夜,今晚没有月亮,喝到尽兴大家就都散了,酒喝干了,菜也吃完了。
贾张氏想打个包,都没法打了,这些人太能吃了。
等人都走完了,林立晕晕乎乎的帮着把何雨柱扶进了屋。
“那雨水,我就回去了,你收拾完也赶紧睡。”
外面的桌椅板凳明早各家就自己搬回了,不用收拾。
何雨水和秦京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这会也没劲收拾了。
“雨水,走陪我上个厕所去,这乌漆麻黑的,我还不敢去。”
何雨水和秦京茹做伴,去上厕所了。
林立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到被窝睡了。
没过一会他被窝钻进来一个人,他想着是何雨水来了,就让了半个被窝,他的炕烧的暖和,不一会两人就汗流浃背的了。
何雨水半夜渴醒来,摸黑打开手电筒,去倒水,仔细一看不是自己屋里,手电不经意的扫过炕上,她脑子一下子蒙了,嗡的一下像是被扔进一颗炸弹一样,炸的像是开了染房,红的紫的绿的混做一团,乱的一团糟。
她看到了什么,让她这么惊慌,这么吃惊。
何雨水关了手电,静静的坐在炕沿上,呼吸都不敢出声,她仔细的回忆着昨晚上厕所后的情形。
自己和秦京茹一起上的厕所,一起回来的,有点晕乎,自己习惯性的走进了林立的屋里,带着秦京茹也一起走进来了。
她使劲搓了两把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尖叫起来,她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那心脏使劲跳动,咕咚咕咚的,就像是要跳出来。
她还心存侥幸,昨晚林立喝多了,搞不好那方面不行,两人就是睡一个被窝,也许问题不大。
她轻轻的把被子掀起来,她被秦京茹腿缝下面床单上的那抹嫣红惊呆了,那明晃晃的颜色差点刺瞎了她的眼睛。
完了,这下完了,她把自己的嫂子送上了情郎的床,这可怎么办啊。
该死的,该怎么办啊,看着林立睡的正香,何雨水心情复杂,心都紧紧的扭在了一起。
思忖了半天,她用手捂着秦京茹的嘴,轻轻的把她摇醒了。
秦京茹睁眼醒来,见有人捂着自己的嘴,吓一跳,刚想挣扎,看见是何雨水,这才放松下来。
不知道何雨水半夜跑到自己屋里干嘛,有啥事情吗。
何雨水把手指竖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慢慢扳过她的脸,叫她看清楚旁边睡的是谁。
秦京茹看见旁边躺着的是林立,眼珠子瞪的溜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是林立睡在身旁的。
何雨水示意叫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