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周小白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钟跃民,再一对比林立,她觉得钟跃民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林立身上的那份成熟稳重,一下子就把钟跃民压下去了,他们就是一群出身优越的官二代,军二代,他们父辈身上的光环熠熠生辉,而他们却不学无术。
是的,就是这个词,钟跃民会什么呢,周小白不知道,是会耍嘴皮,拍婆子,还是什么,她不知道。
一路没有说话,周小白都在安静的想自己的问题,钟跃民不知道周小白是怎么了,自己也没有招惹她呀,费尽心机的讲了一路笑话,怎么一点效果也没有。
到了家门口,周小白才回过神来,从自己的世界里回到现实。
看了看家里的灯亮着,父母应该都在家,自己得回去了,要不得挨说了。
转头歉意的对着钟跃民抿嘴笑了笑。
“跃民,我得回去了,我爸妈应该在家。”
钟跃民看见她笑了,也是咧着嘴笑了。
“你快回吧,今天确实很晚了,有空再出来玩。”
周小白朝他挥挥手,推着车子进了自家小院。
钟跃民几人看着周小白进到自家院子,才转身往家走。
袁军是个碎嘴子,一路上说个不停。
“哎,跃民,我咋觉得周小白这态度就是见了晚上那孙子,才开始不对的。”
“我觉得也是,没看见罗芸一直就嘀嘀咕咕的和周小白说那个小子吗,从历史经验看,他们搞不好有什么故事。”
钟跃民猛地一捏刹车,停住了自行车,吓袁军和郑桐一跳。
钟跃民脸色阴晴不定的想了一会,松开刹车,脚尖一点,自行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出去,在这夜幕降临的时刻,链条哗啦啦的在街道上异常响亮。
袁军和郑桐也赶紧追上去,三个人在街道上飙起了自行车,也就是现在车少,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才能让他们肆意的释放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四个院里,贾张氏不停的在窗户后面往外瞅,她就想看看,傻柱家今天到底有没有人出门,这都一天了,两个人都没迈出门过。
这傻柱难道就这么厉害,一弄一天出不了门,这秦京茹也太不经事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老躲在窗帘后面看,她瞬间觉得恐怖,婆婆是不是每次也是这样躲在窗帘后面看自己的,看自己洗衣服,自己从易中海手上接东西,自己和柱子说话。
真是细思极恐,不寒而栗,这个婆婆的心里也太阴暗了,都不敢走到阳光里光明正大的出来。
“这秦京茹,也太不懂事了,这结婚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咱们家,来感谢一下,咋说也是咱们给她撮合的,不得起来表示表示。”
“妈,新娘子得三天才回门呢,你着啥急呢。”
贾张氏不说话了,我着啥急,昨天她看见傻柱家还剩好多肉呢,这要是不早点出手,那就没有了。
这话她也不能说,本来还想叫秦淮茹上傻柱家看看去,可是人两口子一天都没出门。
现在她长记性了,可不能直接往人家家闯了,上次撞破易中海的好事,就闹得老尴尬了。
她现在都不好意思见到易中海,一见到他就满脑子都是他那一身腱子肉,真有劲呐。
秦淮茹懒得理她,赶忙刷锅洗碗,收拾家务了,这一堆活呢。
贾张氏一转头,发现自己大孙子不在,瞬间慌了。
“棒梗咋没回来?”
是啊,棒梗咋没回来呢,这天都黑了。
秦淮茹捋了捋头发,抬头看了看屋里,奥,棒梗确实不在 。
“棒梗今晚不回来,去同学家了,我没给你说吗。”
“你哪说了,去同学家也行,这么大了就该多交朋友。”
这是棒梗第一次夜不归宿,住在别人家。
棒梗这会在哪呢,真的在同学家吗。
下午放学的时候,他在路上看见了自己在派出所羁押室碰到的老头了,他一下子想起来老头叫他半年以后去一个地址。
那个地址自己还记得,只不过自己一直没去,今天见到人了,一下子想起来了。
赶忙给身边的妹妹说了一声,自己要去同学家玩,晚点回去,叫她俩给家里带个话,谁知道传到他这就成了,棒梗去同学家玩了,晚上不回来了。
倒是阴差阳错的帮了他的忙,他晚上确实回不来。
他一路小跑跟着老头,别看那老头个子不高,走路也是不紧不慢的,可是棒梗硬是追不上,一路上都是那一段距离。
跟了得有六七里路,棒梗这小子也真是可以,这么长一段路硬是咬牙坚持下来。
到了那个地址,棒梗看着大开的门,也没多想抬脚就跨进去了。
一进院子,看见自己一路追的老头,就坐在一把椅子上笑着看他。
“你来了啊,我不是叫你半年以后来这吗,要不是看你资质不错,我才不愿出去引你来呢。”
“我以为你骗我…”
棒梗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气,这一路跑起来还是挺累的。
自己还以为没被人家发现呢,原来人家是故意引自己来呢。
“也对,保持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