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许富贵一天干了那么多的事情,四合院里的人下班了还是如往常一样,下班就回家。
阎埠贵也如往常一样站在门口,背着手查看进去的人。
“哎,我看看,包里买的什么?”
他毛病又犯了,非要看看人家包里装的什么。
占便宜这种心理说直白了就是一种病,就和人出去买东西,不管商家叫多少钱,都得讲个价一样,缺那点钱吗,不缺,就是感觉买东西不讲价心里不舒服。
阎埠贵差不多就是这种心理,不看看人家的包,不摸摸人家买的肉,不掐一截葱,感觉自己损失了多少一样。
“看个屁,你以为你是谁。”
老陈他媳妇一点也不惯着阎埠贵,照着他脸上就是一耳刮子,以前就是这个糟老头,每天守在门口,要看这个包那个袋子的,拿点葱拿点蒜,天天被拿谁愿意。
弄的大家都只能趁着上班时间去买菜,那上班的人哪有时间。
害的大家都得躲着,以前慑于他是院子里面的管事三大爷,和另外两个大爷穿一条裤子,还有不少帮手,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你啥都不是了,和我们一样都是平头老百姓,还牛气什么呀。”
老陈媳妇的这一巴掌,把阎埠贵的眼镜给扇掉了,这老阎一下子有点抓瞎,眼前看的都是模糊的人,得凑近了才能看见。
他赶紧蹲在地上摸眼镜,这时候有人陆续下班回来,看见他在地上摸东西,谁也没理他。
不是他近视的实在看不见,实在是天色有点暗了,刚才眼镜飞出去他没注意在哪个方向,一时间不好找。
还有不少人嘲笑他。
“吆,阎老头,你这是掉钱了吗,在这找的这么认真。”
“看样子是,肯定是你
掉钱了,咱们看着点,要是捡着了,可不能还给他。”
阎埠贵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呐,怎么可以这样,人心不古啊。
还是阎解娣回来,看见父亲蹲在地上摸东西,才跑过来帮的忙。
“爸,你在找什么?”
“快,丫头,给我找找眼镜,我的眼镜被人打掉了。”
阎解娣眼神好啊,没一会就找到了。
她从地上拿起被踩碎的眼镜,镜片都被踩碎了,镜架也已经断了。
“爸,眼镜碎了。”
“什么,碎了,我的眼镜啊,这可是新买的眼镜啊。”
对,这确实是新买的眼镜,上次讹人家何雨柱的钱买的,这才戴了多久。
“哪个遭瘟的给我踩坏的,赔,你们都得给我赔。”
阎埠贵面容狰狞,感觉他消瘦的脸上颧骨都在抖动。
这是被气毁了啊,这斯文人也会生气啊。
“阎解娣,你回家把你哥他们都给我叫出来。”
阎解娣吓一跳,她爸这把她全名都叫出来,这么严肃吗。
她赶忙冲回家,对着三个哥哥大声喊着。
“哥,快,爸叫你们出去。”
三兄弟正坐在那等着吃饭呢,谁也不想动。
“你们快点吧,爸的眼镜不知道被谁给打掉了,掉在地上被人给踩碎了。”
一听这话,三兄弟立马来了精神,上次因为眼镜的事,揍了傻柱一顿,还赚了不少钱,这次又是谁家。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急,往外跑去。
在做饭的杨瑞华也赶紧冲出来,把锅铲往阎解娣手里一塞。
“看着锅,我去看看去。”
三兄弟来到阎埠贵跟前,看着他捧在手里的眼镜,那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把他们都镇住了。
那样子,就像是最珍贵的东西离开时的那种心痛,不舍,惋惜。
“爸,你这演的真像,我们都信了,说吧这次是谁家,先说好,这次要的钱得跟我们分。”
“演个屁,你爸我被人打了,去老陈家。”
阎埠贵也顾不得知识分子的斯文了,爆着粗口,用手在人中掐了掐,有这么三个不孝子,早晚得给你们气死。
神他么给你们分钱,你们不应该关心我吗。
“走走走,去老陈家,他们家有钱吗?”
“不知道,应该有吧?”
三人带着阎埠贵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老陈家,听令哐啷的就把门踹开了。
这架势还真有点像是地主恶霸,太凶狠了。
老陈两口子和两个孩子正在屋里择菜,被这动静吓一跳。
一看,是阎埠贵一家子,老陈一拍桌子站起来了。
“阎埠贵,你想干什么?来我家不知道敲门啊,什么素质啊。”
老陈也是暴脾气,别看对方四个人,他一点也不怵,干仗嘛,不是人多就行的。
“你媳妇,把我的眼镜给我扇掉了,还给我踩碎了,你得给我赔。”
阎埠贵说的急,声音都有点颤抖了,破音了都。
老陈一看阎埠贵这个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阎老西你不会是自己弄坏的,想到我家来讹钱吧。”
“什么讹钱,就是你媳妇给我打掉的,你叫你媳妇说。”
老陈都懒得理他,还想叫他媳妇说,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