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点愤愤不平,就好像她家的东西被人偷了一样,把她心疼的呦,不行她得叫两个儿子带人把这两个小年轻赶走,凭什么他们要霸占她家的房子。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心里充满了气,像是一只气球一样,鼓鼓囊囊的,又好像一只河豚,把自己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这两样可不是什么好路数,搞到最后都有可能把自己气爆炸,嘭的一声,就完蛋了。
要不说老刘家两口子就没人家阎埠贵家的聪明了嘛。
俩个小年轻听了她的话,也不着恼,笑盈盈的对着老刘媳妇轻声说道。
“大娘,我们知道呢,感谢您的提醒,现在在京师找套房子多难那,好不容易才买上的房子,这套房子还是私人性质的,可以登记过户,就算是凶宅也得买上啊。”
这一院子的妇女们一听傻眼了,老太太的这套房子确实是私有的属于个人的,可以买卖,这院子一共没有几家是私有的。
聋老太太的算是一户,傻柱家算是一户,别的好像都是公住房,是属于轧钢厂的公有房屋,他们没有产权,只有居住权。
这要是买下来属于自己了那当然好啊,单位也没办法收回去。
别看易中海整天吼吼的厉害,他家的房子也是属于轧钢厂的公有房,这老东西天天忽悠人给他养老,他其实连套房子,也没办法留给别人,纯粹就是忽悠人,骗人给他当孙子呢。
这老登真不是个东西,空手套白狼呢,反正他以后死了,哪还能管的了。
刘海中的媳妇一听,肠子都快悔青了,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哎呀,妈呀到嘴的鸭子飞了,这要是自己家拿下那得是赚了多大的便宜啊。
她一转身赶紧跑回家了,她前面凑到中院去聊天去了,没有看见两个年轻人进来,要是知道死活就不该叫他们进门。
阎埠贵媳妇杨瑞华心里那叫一个懊悔啊,这老阎办这种大事还是不行,不怎么靠谱就是嘴上功夫。
天天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看看吧,这么好的房子,还有产权成别人的了,跟他们家没有关系了。
她没有往家跑,跑回家又没人可以商量,阎埠贵去上班了。
江夏白白净净的,斯斯文文的,脸上洋溢笑容,看上去非常的和善。
不知道为什么林立心里突然涌出几个词,斯文禽兽,咬人的狗不叫,笑里藏刀,笑面虎,他觉得可以找出十几个这样的词,来形容江夏。
林立凝神思考了一下,他相信自己这种潜意识的感触,自己的直觉不会骗自己的,这个江夏有问题。
要是他感知出了问题,那一定是江夏的问题,不是他的。
江夏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朝着这边望了望,林立早就一个跨步进到了屋里。
好戏就要开始了呀,这是有人还是没放下对自己的监视,安插人员贴身监视来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人紧盯着自己不放呢,先是把自己安排到老李跟前,又有人叫自己当鱼饵,运送一把假的青铜钥匙。
不对,当时没有细想,好像不止是当鱼饵那么简单,这是有人想看看自己会不会拿箱子里的东西。
这样一想就能想通了,这要是想钓鱼,什么方式不能用,非要用这种漏洞百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方式来。
这他么是钓自己啊,搞了半天其他的都是顺带的,钓自己才是重点,这些人真是把自己当病猫了,老虎不发威这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本想猥琐发育,苟到环境宽松了再一飞冲天,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看来还是他苟的不够好,要不然咋会被人注意到呢,他身上的光芒就像那初升的太阳,挡都挡不住。
这不要脸的还自恋起来了,也不知道他这不要脸的劲是哪来的。
江夏摇了摇头,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怎么会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杨瑞华几人看着他们家搬出来的家具,这些家具非常厚实,聋老太太当年置办这些家具的时候,用的都是好木头,请的顶好的匠人给打造的,样式到现在都还没有过时。
上面的雕花,漆面那叫一个讲究,看的杨瑞华几人眼睛都直了,这要是搬到自己家多好,年轻的时候就馋这些家具,那时候买不起,还想着等自己家挣钱了弄上一套,可惜现在一样买不起。
“小伙子这些家具你们还要吗,你看这是以前那个老太太用的东西,样式什么的也跟不上时代了,你们年轻人也不会喜欢,要不要我们帮你们处理了算了。”
江夏听了她们的话,心里一阵吐槽,你们这是怎么好意思的,要人家的东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各位大妈,这个我也做不了主,得跟我媳妇商量一下,要是不要了就送给大家好不好。”
“嗨,你这话说的,老爷们当家做决定就好了,你还怕媳妇啊。”
中老年妇女说起话来也不太在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江夏也不以为意。
“我这可不是怕老婆,这是爱老婆,可不得啥事都得商量一下。”
说着江夏给大家拱了拱手,进到了屋里,找自己媳妇商量去了。
“小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