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赶忙念了几句罪过,他忘了郑娟可不是陈雪茹那样的女流氓,他开车她能跟上。
现在娄小娥学的也不错,算是也成了一个女流氓,说点荤笑话,讲个黄段子那是一点也不怕。
郑娟可还是小姑娘,哪受的了这个。
院子里上班的人陆续回来了,开始热闹起来,小孩子们也都放学回来了。
阎埠贵最先回来,他那可是把时间卡的死死的,一放学就往回跑,一点也不愿意加班。
刚一到家,他就看见媳妇在刷东西,他瞅了半天,发现自己媳妇刷的是一个木柜子。
“媳妇,这柜子不是咱们家的吧,哪来的?”
“我从聋老太太那屋里搬的,我选择这个柜子好吧,你看看这花纹,这材质,多好。”
阎埠贵围着柜子瞅了一会,确实看上去不错,做工真是讲究。
不过看着看着,他突然觉得不对劲了。
“你说这柜子是从后院那屋里搬来的,那屋不是贴着封条吗?”
“什么呀,那屋已经卖出去了,人都已经搬过来了。”
杨瑞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吹了半天牛,啥事也没办成,还好意思。
阎埠贵一下子激动起来了,他早就把聋老太太的屋子视为自己的东西了,这一听说被人占了,他还能愿意了。
他立马气势汹汹的要往后院走去,他得去问明白,到底是谁给的胆子 他们敢搬到他的屋里住。
还没走两步呢,杨瑞华一把就把他扯回来了,拉的他一个趔趄。
“你干嘛去,你想干嘛去?”
阎埠贵差点被拽倒,不悦的看着他媳妇,小眼睛躲在镜片后面,眼神聚集着。
“我得去问问他们凭什么住我的房子?”
阎埠贵情绪激动,都要跳将起来,满脸的皮都抽抽着。
杨瑞华啪的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那巴掌势大力沉,一巴掌打的阎埠贵差点摔倒在地。
“你找谁去啊,成天除了说大话,你还会干啥,我就看你脑子拎不清,那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人家连房契都有了,你要去问什么,想问什么,动动脑子行不行,人家敢来住,肯定是有手续的。”
阎埠贵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他媳妇竟然敢打他,他被甩了一耳光。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嗡嗡的,在他的印象里,他媳妇一直唯唯诺诺,在家他说是就是啥,这是怎么了,撞什么邪了。
即使再难以置信,可是耳光实实在在的打在了他脸上,这一点没法否认,也无法辨别。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打我。”
阎埠贵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杨瑞华,手指头颤颤巍巍的,像是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
杨瑞华看着他这个死出,觉得自己这辈子跟着他,忍气吞声的,就因为自己不能出去挣钱,就得什么都得听他的。
这当然也是应有之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这样的人那也得好好过日。
可是自从他不当院子里的三大爷以后,他那一天到晚叽叽歪歪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最近天天在家吹嘘他已经安排好了,说是后面那宅子已经办好了,以后这就是他阎埠贵的房子了。
杨瑞华还以为他真的办好了,搞了半天都是吹牛啊,还信誓旦旦的要去找人家算账,问话。
那两个小年轻,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看人家干干净净的,哪有一点像是干活的样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家庭培养出来的呢。
所以她也一下子上了头,甩了阎埠贵一巴掌,不过她甩完也没后悔,要是不把他打醒,还不知道要闯什么祸呢。
打完她心里其实是一阵舒爽的,没想到打老公是这么舒服,这个跟贾张氏打仗不一样啊,这可是打自己丈夫,是那个天天压在自己头顶上的大山,压迫自己一辈子。
“人刘海中都知道,跟那俩搬来的小两口搞好关系,就显着你能了,非要你去看。”
“刘海中,这事跟刘海中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一下子警惕起来,刘海中年年轻的时候就惦记他媳妇,只不过他看的紧,没有让刘海中得逞而已。
“人刘海中今天没去上班,还帮着后院新搬来的小两口不少忙,我和他媳妇还去后院帮着干的活,才换来的这两件家具。”
“什么,刘海中没去上班,你还去他们后院,你说你是不是和刘海中旧情复燃了,我早就觉得你俩不对劲,这么些年早就想着偷摸的在一起吧。”
杨瑞华拿手扶额,一句话都不想跟阎埠贵说,他这个人心眼小的跟针眼一样,就这还老师呢,教了这么些年书,连自己的情操都没陶冶好,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我给你说了,我和刘海中他媳妇一起去的,不是我单独和刘海中呆一起的,能听懂人话不,听不懂就找地好好想想去。”
杨瑞华本来今天就被刘海中给说的一肚子气,这阎埠贵回来了还找事,往枪口上撞,她哪能愿意。
活该他挨打。
“刘海中他媳妇也不是好人,谁知道她会不会给你来打掩护,帮着你俩干丑事。”
“我说你没完了是不是,咋跟个娘们似的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