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今天右眼不停的跳,所谓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眼皮子跳的他胆战心惊的,拿手拂了半天也没效果。
没办法只好用火柴盒上的擦皮撕开了一小块,贴在眼皮子上,说是这个治眼皮子跳,有奇效。
不过效果确实好,一贴上一会就好了,不跳了,只不过他这个人工干涉也不知道能不能避开灾祸。
这一天干活弄的他胆战心惊的,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直到回到家坐下,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一天总算过去了,他这个老封建,其实可迷信了,要不他也不会那么热衷于找人给他养老了。
“今天院子里有啥热闹的事情?”
他往桌子边上一坐,装模作样的帮着李翠兰择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这院子这几天确实有点热闹,景也多,昨天老刘家那俩儿子和许大茂打的不可开交,那真是叫他心里感到开心,这些人以为没了他这个管事大爷就能过得好了。
天真,这院子几十户上百口子人,哪那么容易就能啥事没有的相处,以前都是有他在这镇着,才能这么相亲相爱,大家才处成了一家人,现在他不干了,你看看这才没多久吧,就打的狗脑子都快出来了。
这老货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知道那脸上的老皮有多厚,估计是比城墙拐弯还厚了。
“哪有什么热闹,只不过是后院老太太那屋说是卖出去了,一对小年轻买去了,今天已经搬过来了。”
“奥,那这一下子叫院子里好多人的打算落空了啊,阎埠贵和刘海中不是上蹿下跳的想着要房子吗,这下坐蜡了。”
易中海还有点幸灾乐祸,这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原本是他的,不对也可能是人傻柱的,照老太太的揍性她肯定会把房子留给傻柱,那这房子和他没多大关系,他也没啥好操心的。
“刘海中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跑上去找人家呢,谁知道到了跟前,连个屁都不敢说,还巴巴的跑上去给别人帮忙干活,我们都没理他,啥玩意还敢命令我们了。”
易中海一听,确实,这刘海中打肿脸充胖子,充啥领导呢,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真是好意思,明天上班路上碰到了可得好好臊臊他,被自己儿子打伤了,请假在家休息真是也没谁了。
“就是新搬来的小两口,那个小媳妇长的挺好看的,条子顺盘子靓,一看就是个讲究人,可比秦淮茹养眼多了。“
李翠兰说完,戏谑的看着易中海,那眼神里的讥笑一点都不带掩饰的。
“好看跟我有啥关系,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你可不要听贾张氏瞎说,都是没影的事情,她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说。”
易中海被李翠兰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忙不迭的辩解,这日子过的真难啊。
刚说了没几句,外面传来敲门声,易中海赶忙正襟危坐。
“进。”
门没插,一推就开了,前院的老陈贱兮兮的推门进来了。
看见易中海正在帮着择菜,他忙夸了两句。
“你们两口子感情真好,老易我给你说,下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阎埠贵正在跟他媳妇干仗,你猜猜是为个啥?”
这老陈跑来讲个八卦还卖关子,易中海还怪配合,情绪价值给的满满的。
“阎埠贵还打媳妇呢,这不可能吧,你可别胡说。”
李翠兰也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阎埠贵从来没动过他媳妇一指头,这是喝多了还是咋了。
“我怎么会胡说呢,真是亲眼所见,杨瑞华抓着阎埠贵的下面,阎埠贵扯着她的头发,两人互不相让。”
这老陈讲故事是一把好手,表情,动作,语气到位,讲的还像那么回事,搞得他好像真在现场一样。
“你们想象不到,是阎埠贵发现他媳妇和刘海中今天在床上胡来,被他捉奸在床,哎,你们都想不到,五十多的人了,还有这爱好,我真是无法理解,那刘海中又胖又丑的,这杨瑞华咋就看上他了呢。”
这老陈还捏着下巴沉思上了,下巴上那几根胡子都被他扯掉了,也不知道疼。
“呃,这…”
易中海是不相信这种传言的,他和阎埠贵家生活在一个大院,相互之间也太了解了,你要说刘海中有这色心,他倒是信,可要是说人家杨瑞华有这个想法,那真是不可能,杨瑞华多老实一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情,这真是有点胡扯。
“这事和年龄有啥关系,只要想了不就成了。”
李翠兰没好气的瞪了老陈一眼,这造谣一点也不讲究,她今天一天都在院子,看着杨瑞华和刘海中他媳妇一起干活的,哪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估计就是阎埠贵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媳妇发生了争吵,动手了,就被这些人传成这样了。
她把菜收拢好,进伙房做饭去了,她现在做饭很随性,想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做,才不会根据易中海的时间点来呢。
想吃就等着,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天天做好饭,跟伺候大爷一样端到跟前,搞到最后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女人的疑心那是非常重的,她只要怀疑了,就不会轻易释怀 ,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翻出来,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