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很熟悉案发现场周边的环境,要

么是提前踩过点,这才能避开一公里内的监控摄像头,要么就是有本地人相助。"

“难怪庄大会把这个张伟彦给我们一起查,”戚白道:“张伟彦不就是本地人吗?”"129案的四名死者都是被锐器贯穿了心脏,”许年说:“一刀毙命,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伤口。"“曜,”戚白又咋呼起来,“是个熟手啊,那就说明身上背着的不止四条人命。”

许年思考了一下,说:“这样,我们兵分两路,蒋哥和汪雨留下来看监控视频,我和戚白去查陆满庆哪天来的永泉市,乘坐的什么交通工具,以及凶器的来源。”几个人都答应下来,“好。”

留下蒋英耀和汪雨在西城区分局,许年带着戚白出了门。两个人马不停蹄,一直查到快凌晨才回到临时办公室。

整个西城区分局还灯火通明,不断的有警员进进出出,临时办公室也还有好几个人没下班,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监控。

蒋英耀和汪雨也在看着监控,看了一个下午加半晚上,两个人都眼睛酸胀,一边滴着眼药水一边问许年,“许队,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吗?”戚白给自己和许年用一次性杯子倒了水,开口道:“我和许队跑了一天,总算查清楚陆满庆是28号下午到的永泉市,29号中午离开的,来回都坐的飞机。”“好家伙,这行程安排的可真紧啊,”汪雨说:“28号下午来,只隔了几个小时29号凌晨杀人,然后29号中午又走了,这是连一觉都没睡上吧。”许年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问蒋英耀,"蒋哥你们呢,有什么发现?"

蒋英耀仰头靠在椅背上,不让眼药水流下来,声音带着些疲危道:“我们这边查到在1月29日案发前,张伟彦曾频繁的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在每个路口东张西望,还多次正脸朝向提像头,这明显是在

找寻摄像头的位置。"

“那就是没跑了,”戚白肯定道:“张伟彦踩点,陆满庆杀人,这两个人在合作。”

但有一个问题,”蒋英耀说:“现在还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联系的,我找西城区分局的内劲调了张伟产的通话记录,在案发前的一个月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每 通电话都核实了机主身份,也看

了通话时间,大多都在一分钟以内,如果两人真的是通过电话联系的,一分钟时间不足以将现场周边环境描述清楚。”

“或许私下见过面?”汪雨猜测,“要么就是在网上,咱们可以顺着张伟彦的社交账号查一下。”

许年忽然问,“张伟彦妻子的号码呢?你们查过吗?”

蒋英耀回答,“也查过了,张伟彦妻子死后张伟彦并没有销号,但也没有再使用,除了一些骚扰电话的来电,并没有拨打出去的记录。”

许年在蒋英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那就只能顺着陆满庆在永泉市的行动轨迹找了,不过陆满庆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还很谨慎,我猜测大概率没有私下和张伟彦见过面。”“得,又得再兵分两路了,”戚白想到了什么顿时痛苦面具,“这陆满庆的凶器来源还没找到呢,就又得去查两人的社交账号了。”“再找点人来吧,”蒋英耀看着许年说:“咱们中队的几个辅警看能不能调来,光靠咱们四个,这得查到猴年马月了。”

许年点点头,“行,我给任局打电话。”

将需要人手的事情报告上去,许年就在蒋英耀对面的办公桌前坐下,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也看起监控视频。看的出来西城区分局昨晚真的忙活了一晚上,几乎将案发现场附近五公里内能找到的监控摄像头的视频全拷出来了。许年问了一下蒋英耀和汪雨的进度,然后给自己和戚白分配了一些。

没人说话,一时间临时办公室内安静的只有不时响起的键盘和鼠标声,四个人麻木的看了许久,直到汪雨突然兴奋的喊了一声,“许队,有发现。”这句话顿时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其他区域的民警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又继续看自己的。

许年和蒋英耀以及戚白都几乎跳起来向汪雨的位置靠拢过去。

“你们看,”汪雨将监控视频回拉了一点,“在这个路口,陆满庆身上还背着一个双肩包。”汪雨说完切到另外一个监控视频往前快进了一下,再次暂停,“而到这个路口,他身上的双肩包却不见了。”

三个人都皱起眉头,许年看了一眼监控时间,是1月29日凌晨2点43分,思考了一下对汪雨道,“你再将刚才那个视频放一遍。”

汪雨依然切回去重新播放,等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在监控视频中,许年看了一眼监控时间,是1月29日2点05分。

“这两个路口分别是哪两个路口。”许年问。

汪雨道:“前一个是前进街和平成路的交汇路口,后一个是平成路和滨湖路的交汇路口,这两个路口离的并不算远,不到两公里,一个成年男人的正常步速应该20分钟左右就能走到。”

"但是陆满庆却走了快40分钟,”蒋英耀也敏锐的发现了,说:“再加上他身上突然消失的双肩包,他应该是在这一段路的某个位置处理凶器了。"

“不只凶器,”许年站直了身子道:“通过法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