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女人就突然深呼吸一口气,合拢住开衫双手交叉抱住肩膀,呈现一种防御的姿势开口,“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在22年6月10号晚上确实将房子借给一个人暂住,但我没见过人,也没通过电话,沙君浩只跟我说,他有一个朋友要来这边办点事,身份证丢了去酒店开房没法登记,所以在我这儿借住一晚,他人很仗义,还帮过我,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答应了,直到几天后我听说他爸死了,还是他杀。”年轻女人说着表情不自然的垂下了头,又道:“我当时起了疑心,但后来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毕竞沙君浩想杀他爸不是一天两天了,真要杀人也会自己动手,直到沙君浩进了警局又被放出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头。”年轻女人说着在角落的一个箱子翻了翻,片刻后取出一个很小的密封塑料袋,里面赫然是几根头发。

年轻女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塑料袋递过去,又深吸一口气说:“为了以防万一,那天晚上我回到房子后就将房子翻了个底朝天,然后在床头缝里找到了这几根头发,我当时也是长发,但刚烫过,这几根头发明显不是我的。”许年接过来,胡俊表情有些复杂的问了一句,“既然当时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不报警。”

年轻女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容,低声道:“虽然人死了我这么说有些不合适,但我一直觉得,沙君浩他爸连个人都算不上,早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