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说着就疾步往外走。
虽然外面还刮着大风,但好在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11点,道路非常畅通,在外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大家很顺利的来到了医院。一路几乎是竞走的速度来到外科大楼手术室外,林庄率先开口,“谁是叶陶。”
一个坐在椅子上不停打电话的年轻男人站起身说:“我就是,你们是警察吗?”
林庄亮了一下证件,“定阳区刑警队的,你报的警?”叶陶有些紧张的点点头,道:“对,我大概是10点20左右到的江老师家门外,本来是我妹要来的,但她工作上有点事情没处理完,还在赶回来的路上,因为天气原因担心江老师,便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我过去的时候敲了好久的门者都没人开门,一开始我以为人不在家,便打个电话问一下,要是在外面我就去接,谁知电话没人接,但我在门外却听到了电话铃声,我觉得不太对劲,便敲开了对面杜老师的门,要了江老师家的钥匙打开门,就看到江老师面朝下倒在客厅里,流了好多血,人已经昏迷没意识了。”
林庄打开手机找出一张照片,给叶陶看了看问,“这个人认识吗?”关夏站在一旁隐约看出,照片上的人跟她之前画的素描画上同一个人。叶陶看的非常认真,几秒后摇摇头道:“不认识。”林庄又问,“那你知道江老师最近有没有跟人发生过争执或者跟人结过怨吗?”
“发生争执?"叶陶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儿,又摇摇头说:“这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江老师是16中的高中老师,退休后又被返聘,早年跟丈夫离了婚,也没孩子,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平常都是独来独往的,倒是经常会有学生去看她,我听我妹说她们甚至有一个群,都是早年被江老师帮助过的学生,大家只要有空者都会去,我妹可能会知道的多一点。”
林庄刚问了一句,“能提供一下你妹的联系方式吗?”众人就听到一连串急促的跑步声,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女音传来,“哥,江老师怎么样了?”
关夏转头,就看到一个跑的额头上都是汗,穿着一身职业套装长的非常清秀的女孩子,跑的太急差点摔一跤,还是季安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匆匆道了一句谢,女孩就抓着叶陶表情惊惶的问,“你刚才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江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呢?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女孩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叶陶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打开门就看到江老师倒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我赶紧打了120,急救医生说什么脏器破裂,当时乱哄哄的,我也没听清楚,一下救护车就被推进手术室了。”“脏器破裂?怎么会?"女孩脸色苍白眼泪都下来了,还要抓着叶陶继续问。林庄不得不在旁边打断看着女孩问,“你跟江老师是什么关系?你知道江老师最近有没有跟人发生过争执或者跟人结过怨吗?”女孩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群警察,慌乱的抹了抹眼泪说:“我叫叶希,是江老师曾经的学生,我一直跟江老师保持着联系,但没听说她最近跟人发生过争执或者结过怨,江老师是个好老师,从在16中任职起就一直有资助学生,她当时与丈夫离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看着人严厉,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是想大家上进。”
林庄又重新将那张照片翻出来,递给叶希看,“你仔细看看这个人,认识吗?”
叶希慌张的眼泪流个不停,不得不使劲擦了擦,才能看清楚手机上的照片,能看的出来她看的非常仔细,甚至有在认真回忆,但最终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我确定我没见过。”
叶希将手机递还回去,吸了吸鼻子问,“这个人就是伤害我老师的凶手吗?”
林庄道:“现在还不确定,一切还在侦查中。”叶希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急切的问,“警察同志,这张照片我能发在我们那个群里吗?群里全都是老师这些年资助以及帮助过的同学,我没见过,但她们可能见过。”
林庄并没有答应,道:“案件还在侦破中,除了相关人员,一切信息都要对外保密。”
叶希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听明白了,又抹了抹眼泪说:“那我现在给群里几个在富安市的同学打电话,让她们现在过来。”叶希走到角落开始一边哭着一边打电话,叶陶跟过去安慰。关夏想到林庄拿出来让人辨认的照片好像是从户籍上截下来的,便低声问许年,“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查到了吗?”许年小声回道:“只查到一些基本的消息,犯罪嫌疑人名叫卫建明,男,51岁,14年以前是在富安市生活,但14年家里的儿子考上东沂市的大学后,就举家搬了过去,他一共一子一女,都是在16中上的高中,但因为成绩并不出色,并不在受害人任班主任的班上上课,可以说是虽然在同一所学校里,但只认识,并不熟。”
“那奇怪了,"庞乐摸着下巴说:“不熟就说明没什么太多的交集,那这个犯罪嫌疑人有什么动机能跑去杀害这个江老师,14年考上的大学,今年怎么着人也得二十八九岁了吧,时隔十年突然从另一个城市跑过来杀人,这不会又一个祖经病吧?”
随着受害人和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出现,关夏只觉得迷团更多了,她按照正常的逻辑去分析和推断,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