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响。
拧断对方手腕的同时,江禾抬脚去踹对方膝盖。
动作迅速利落且还赏心悦目。
男人被踹的跪倒在地,抓着那只被折断的手疼到惨叫,“啊,草你个贱/货……找死!”
江禾本已经收手,听到他骂骂咧咧的惨叫声,抬脚,踹在他下颌处,下颌骨折。
对方的叫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呜”。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方在看到她脚踝时,眼神惊恐,气势也没了刚刚的嚣张劲。
她的脚踝戴了脚铐。
江禾抬起眼,目光略过身上沉重的手铐和脚铐,又扫向四周。
先前那些杂乱的声音是从座位旁边坐着的一个男人手上的腕脑发出,对方在收听音频,察觉到江禾目光,他立刻把音频关掉了,好像怕被人发现。
此刻身处在一辆大巴车中,车在快速行驶,路不平,很颠。
车窗被黑色的铁皮遮挡,四面都是阴沉沉的黑壁,外面的光透不进来,车顶几盏炽白的灯显得非常醒目,但不能完全把车内照的通亮,车里有些昏黑,视线不太好。
被她踹倒的光头男同样也是手铐脚铐的配置,准确来说,这辆超长的约莫坐了有百人的车厢中,所有人都戴着手铐和脚铐。
江禾刚抬起手腕时察觉到看着单薄的手铐有五十斤重,脚铐约莫有一百来斤。
座位中间的过道上有几具新鲜的还在流血的尸体,子弹威力很大,尸体中弹的地方堪比碗口大,血肉模糊,过道几乎要被血淹没,血溅的到处都是,很多人身上被溅了血,但瞧着众人的表情,似乎不觉着这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