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那我们就没法进去?费心得来的监狱长脑袋是不是没什么鸟用了?”
姚棱:“暴力破门可以吗?”
但马上又被他自己否定,“我们在训练营时,抑制器会被激活到最强档,能发挥的实力有限,而且里面的机关枪随时会锁定我们,暴力破门可能性不大,只能混进去。”
“有一种办法。”江禾缓缓道,“被他们当合适的实验品带进去。”
姚棱晃了晃手里监狱长的脑袋,“那就在离开前把她毁掉?咱们在矿底杀得她,训练营里的狱警不会知道。”
毁掉不太容易,江禾的岩浆火暂时不能召唤出来,几人只能挖了个坑把监狱长的脑袋埋进去。
痨病鬼对他们这个行为全程没有发表意见。
回去的路上,江禾看到了一直被灰鼠扛着的两个筐子,筐子里的铲子都还在。
她扭头瞟了眼身后,问痨病鬼,“监狱长的脑海里有关于灰鼠的事吗?”
痨病鬼,“那一刻?没有。”
在死前那一瞬,监狱长的脑子里没有关于灰鼠的任何信息。
江禾抿了抿唇,“是不是也没有棕熊的讯息?”
“没有。”
这一次,痨病鬼的声音带着一点不悦。
江禾猜测他已经把所有监狱长的讯息都说了出来,但她还是左问右问,让对方觉着她是不信任。
江禾没再继续问,扭头对姚棱道:“蓝虎被拉进了实验室。”
姚棱脸上惊讶,他在训练营里待的时间比江禾要长多了,但还是第一次听说“实验室”,过于匪夷所思,所以至今对实验室依旧很懵懂。
听到身边的人也被拉进了实验室,他下意识地问江禾,“我们也快了吗?”
江禾:“或许。”
前方的矿道弯弯绕绕,脚下坑坑洼洼碎石泥土到处都是,每一步需要走得稳稳当当才不会跌倒,探照灯把漆黑的洞道照出蒙蒙光亮。
江禾听到姚棱说,“这个狗屁倒灶的训练营真该被掀翻。”
江禾:“那我们就一起,掀了它。”
……
来都来了,几人离开矿底时各自挖了一筐钧,把一百积分的任务完成。
毕竟是积分,不拿白不拿。
离开矿底前,江禾让食钉绿蟒和碧翠缩小缠在了她的腿上,食人花和雄性噬铁蚁一路因为“她嫁不嫁”“生几个孩子”的事儿一直在大打出手。
江禾在询问了小A后,把这两个小家伙都收为宠物,放进了蓝银庄园,影子手不能进入蓝银庄园,但它可以缩小变薄,装在江禾的口袋里。
虽然旧的训练营内部是因为没有检测到畸变兽的存在倒塌的,但新的训练营并没有汲取这个教训。
江禾只要带着影子手闯过进训练营时的检测门,在训练营内完全不用担心影子手会被检测出的问题。
关于怎么闯入训练营外围,小绿最有发言权,有它教影子手,江禾毫无后顾之忧。
在洗澡堂子里冲澡时,江禾一边错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一边扭头问旁边的痨病鬼,“你之前说你是什么?畸变人还是异人?”
“普通人。”痨病鬼挡在她的一侧,盯着前面的墙壁目不直视,“普普通通维修工。”
江禾总觉着他以前不是这么介绍自己,但一时又想不起,只得接受这说法。
“对了,我身体怎么总是这么热。”江禾问他:“会维修吗?”
痨病鬼的脸色僵了僵,“上火了,多喝水。”
江禾点头,觉着他说的有道理,回到训练营后,一直在给自己灌水喝。
晚饭时,江禾看到了坐在异人圈里的秦翰。
她端着自己的饭盘,坐在秦翰的对面。
四周人满为患,秦翰的桌子上只有他一人。
他察觉到动作抬眼,见是江禾,有些意外。
“去了矿底?”
声音温和清润,一如初见。
江禾点头,“是。”
“见到了棕熊?”
“是。”
“你没把他的头拿回来。”
江禾放下夹起的肉,抬头,盯着秦翰,“你为什么要杀棕熊?”
秦翰淡淡答:“上面要求。”
训练营里的各个组织虽然都有老大,异人老大又是整个训练营里的龙头,但说到底,还是犯人,依旧在底层。
真正的老大是掌控训练营的是狱警背后那些发号施令的人。
江禾面无表情地盯着秦翰。
这个男人和整个训练营格格不入,他气质温润矜贵,跟十恶不赦的犯人完全搭不上边,此刻大堂里,犯人们闹闹哄哄地打饭,可他坐在这里,如砂砾中的明珠,淤泥里的菡萏,耀眼明亮,将整个食堂映衬地蓬荜生辉。
对方并不在意她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在吃他盘中的饭食。
江禾收回目光,也淡定地吃肉。
她坐在秦翰的对面,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大家在偷偷打量她,猜测她是哪号大人物,为什么能和秦翰平起平坐。
有少数认识她的人,小心为大家科普。
“他就是被机械人通缉的铁拳霸霸。”
“卧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