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宋敏。
只见她刚说了一句话后,他就示意地晃了下手机,显然表示了拒绝。
也就在这时,许应白同样看到了时娓。
而两人都没有攀谈的念头,都只是客气地点了下头而已,就当作了偶然遇见地一个礼貌招呼。
宋敏“出师不利”,回来的时候,她摇摇头,唉声叹气:“果然,这种水准的帅哥,都是有女朋友了。”
时娓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当她看向,挂在常青树梢上正随着微风摆动的祈福绸缎时。
她却不由地去想,许应白是和当年电话里被他叫做“覃诗”的小姑娘在一起了吗?
而她其实本不应该记得那么清晰。
只是,在几年前的初雪夜里,那个夜晚,梁嘉谦也是开车出现过的。
在此刻,过往记忆就犹如被拨动了回旋针,倒也记得清明。
回去的路上,时娓和宋敏一起去商圈吃饭。
坐在副驾驶位的宋敏偏头看了看时娓,她目光落在了她扶着方向盘的手上,语气欣叹地说。
娓娓,你现在是不是经常开车啊,车技现在好棒啊。
时娓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无意识地敲了下,轻声问她说,是么,车技很好?
宋敏忙不迭点头,她笑着回。
是啊,现在车技很好!我记得,你大学毕业后,刚回来宜桉那段时间。我坐你车,都心惊胆颤地,你自己开车上路看起来也很慌。
哪像现在,在冬天有积雪和薄冰的路面上开车,都好游刃有余。
时娓唇角弯了弯,她没有说话,只是却回想起了,她开梁嘉谦的车子练手的夜晚。
在寂静无人的夜路上,时娓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坐在副驾驶位的梁嘉谦,却是伸出掌心覆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条斯理地轻轻抚揉。
时娓羞恼地瞪过去,梁嘉谦眉梢轻扬地笑着,语气温柔又暧昧:“开车呢,看我干什么,专心点。”
在时娓忍无可忍地一脚油门轰鸣声中,她凶巴巴地骂道:“装什么啊!你把手从我腿上拿下去,才和我说话!”
梁嘉谦撩眼看她,在夜色里,眉眼愉悦地放笑出声。
春节假期结束的前后,宜桉再次落了两场雪,但雪飘如絮,都是很轻小的。
并且往后的几场雪,都是小雪了。
而此刻,待在南山的周自衍今年假期还有几天,他还没回到港城。
并且听闻宜桉还会下雪后,他坐不住了,就想着要飞过来,来宜桉看看雪景。
时娓闻言后,笑着对他说,他应该早点过来,还能赶上宜桉暴雪,能看个够。
周自衍在电话里,懒洋洋地回,小雪我也不嫌弃啊,只是要个冬天的感觉而已。
说道这儿,他轻啧了声吐槽,你知道昨天南山的气温多少度吗?大冬天地都感觉晒了,简直是对冬季的侮辱!
不仅如此,我还看见有人穿短袖了呢!
时娓听着周自衍的吐槽声,她眼眸一弯,噗呲地笑出了声。
周自衍在二月中旬抵达地宜桉,时娓开车去机场接的他。
只不过他的假期没剩下多少了,在这儿也只能短暂地停留两天。
结束后,就从宜桉直飞港城。
而周自衍到达宜桉的当天晚上,时娓记起宋敏曾推荐过给他的一家音乐餐吧,说口碑很好。
两人晚上就一起去了音乐餐吧吃饭。
而也就是巧了,那天刚好是情人节。
在餐吧用餐的客人大多都是情侣,只有少数几桌是单身狗,以及周自衍和时娓这对兄妹。
但也许情侣的甜蜜氛围,刺到了在场的单身狗,当驻唱歌手登台,用餐地顾客可以扫二维码花钱点歌时。
就不知道是哪一座的单身狗,在情人节这天,很恶趣味的点了一首《分手快乐》。
而当歌手唱出这首歌后,周自衍简直要笑撅过去了,他脱口而出说:
“情人节听分手快乐,这操作也太骚了,好恶趣味。”
时娓眉眼含笑,她看向另外几桌的情侣,语气轻快:“要是被知道是谁点的,对方肯定会被今晚在这家餐吧吃饭的情侣给群殴。”
周自衍赞同地点了下头,然后他也来了兴致,摸出手机,点了一首歌。
时娓见着他的动作,喝了一口饮料,没有过多地去问他点了什么歌。
只是当音乐地前奏响起时,时娓神色却是怔了下。
她没有想到,原来这家音乐餐吧的驻唱歌手,也是会唱粤语歌的。
女歌手坐在高脚凳上,轻轻地唱着:
“你和那谁那天分手,你泪痕像条绿色的锈。”
“顽固地种在眼睛一角,直到永久,抹不走。”
时娓偏头,看向舞台上的女歌手,在流淌的音乐声中,她轻声问周自衍,说。
哥,你怎么想起来点这首歌了啊。
周自衍哈哈笑着,他回,我高中有一段时间分手后,不是经常听这首《那谁》。
他懒洋洋地补充,今天情人节,就在重温重温。
他年少时对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恋,真情实感是真的。
但在多年后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