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愤起,琼花国主眉头紧皱,白嫣儿看向十二冥将。十二冥将会意,纷纷跃至张武陵身侧。
太子看向一旁的文臣,文臣会意,振臂高呼。
“为唐将军报仇!”
“为唐将军报仇!”
“为唐将军报仇!”
南雨柔翩然落下,南黎明连忙跪在琼花国主面前,“国主,比武难免有伤……”
琼花国主伸手,“南爱卿不必多言,寡人心中明了。”
诡谲道人舒展腰身,走到张武陵身旁,“小子,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太子剑指张武陵,“你们杀了唐将军,能走得了吗?”
诡谲道人付之一笑,“贫道劝你莫要冲动。”
太子肆声大笑,“冲动?我冲动又怎样?不冲动又怎样?你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诡谲道人无奈摇头,“若琼花国的储君是你,琼花国怕是要亡国了。”
“大胆!”一名文臣上前,“信口雌黄!我琼花国人才济济,战马良将多不胜数,进可取流云国,退可往极地冰川,如何会亡?”
诡谲道人斜目而视,“道爷不想和你废话。道爷累了,要回去歇息了。”
“放肆!”太子指挥禁卫,“拿下,通通拿下!”
禁卫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太子暴跳如雷,“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琼花国主睥睨而视,“太子,你好大的皇威啊!寡人在此,你居然敢调动禁卫?”
太子如遭雷击,跪地叩拜,“父皇,儿臣乃是一时心急,没有其他意思。求父皇明鉴!”
南雨柔上前行礼,“我夫君一时失手,杀了唐将军,请国主恕罪。”
单万忠跪地抱拳,“请国主恕罪!”
一众武将纷纷下跪,“请国主恕罪!”
琼花国主淡然一笑,“众位爱卿平身,寡人何时怪罪过张爱卿?”
众人面面相觑,苑女扶着琼花国主起身,走到张武陵面前,“南家乃是琼花国支柱,张爱卿乃是南家贤婿,且神通广大。日后,定是琼花国的栋梁。寡人怎么会杀栋梁之材呢?”
众人一喜,纷纷起身。琼花国主手指地上碎衣,“来人,厚葬唐将军。”
禁卫应声,上前收拾。琼花国主面带微笑,“自南黎昕死后,琼花国天柱一职便无人可胜任。今日,张爱卿大展神通,实不输南黎昕。不知,张爱卿可有意天柱一职?”
张武陵正欲开口,白嫣儿和南雨柔同时?了?他的衣襟,口型隐约是“答应”。
张武陵思索片刻,缓缓开口,“有意。”
白嫣儿喜上眉梢,南雨柔松了一口气。琼花国主仰天大笑,“好!即刻拟诏,张爱卿出任天柱,粮草银钱,任其调拨。”
承旨官应声,随即草拟诏书。琼花国主握住张武陵的手,向着殿内走去。太子咬牙切齿,吩咐手下。
正殿之内,宴席继续,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一众武将纷纷上前敬酒,张武陵一一回敬。南黎明眉开眼笑,南雨柔欣然而喜。
白嫣儿与苑女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诡谲道人丝毫不理会席间的吵闹,安然睡去。
不多时,宴席散去,南黎明带领众人回到南家。刚进入南家,众人无不惊呼,侧目,左顾右盼。
白嫣儿不禁蹙眉,“南家居然如此华丽!”
“华丽吗?不觉得。”南雨柔昂首挺胸,“白……不重要。你兄长不是号称揽尽炎国财富吗?家中定然更加华丽吧?”
白嫣儿怫然不悦,“我兄长叫白毅,他不喜欢锋芒毕露。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露富,是愚蠢的行为。”
南雨柔莞尔一笑,“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穿得像个乡野悍妇。原来,你穿的不是衣服,而是智慧。”
“南雨柔,你少阴阳怪气。”白嫣儿面露不悦之色,“真不知道我兄长看上了你什么。既愚蠢,又无能。”
“你才愚蠢,你才无能。”南雨柔瞋目而视,“你兄长还能看上我什么?自然是貌美,还有南家的一切。”
“对对对。”白嫣儿捧腹大笑,“原来你知道呀。除了貌美和南家的一切,你什么都没有。”
“你!”南雨柔咬牙切齿,转而看向张武陵,“你也这么觉得吗?”
张武陵微笑摇头,“起初,我与嫣儿所想一样。后来,我的想法改变了。你不仅仪态万方,而且性情温婉,平等视人,心地善良……”
白嫣儿紧盯着张武陵,张武陵蓦然闭口。南雨柔莞尔一笑,挽住张武陵的手臂,继续前行,为十二冥将和诡谲道人分配房间。
行及数步,南雨柔手指厢房,“你睡那一间。”
白嫣儿狐疑而视,手指张武陵,“他睡哪一间?”
南雨柔淡然一笑,“自然是与我同睡,有什么问题吗?”
白嫣儿拉过张武陵,“凭什么?”
南雨柔拉过张武陵,“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所言甚是。”白嫣儿拉扯张武陵。
“那你还不放手!”南雨柔亦拉扯张武陵。
张武陵冁然而笑,将二女拥入怀中,“既然二位皆有此意,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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