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纪繁清提醒他可以喝了,他才恍然惊醒,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入口微涩,但回甘又很甜。
“你下午想玩什么?”靳逍问他。
“没什么特别想玩的,看我睡到几点起来吧。”
纪繁清也端了杯茶,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浅浅抿了一口,简单的动作却别有一番风情。
靳逍看着他这副样子,实在很难不过分联想,甚至不用怎么想象,只要稍加回忆,过去的画面就能清晰地调动出来。
纪繁清犯困的时候就是这样,平时尖锐的棱角会稍稍收起,骨头里泛出些酥懒之意,如果这时候把他抱起来放床上做一些事情,他大概会很配合,半眯着眼要睡不睡,里面温软得一塌糊涂。
这时的体验感对彼此来说都是最好的,也许做到一半他累得真睡着了,用力弄一下,他又会醒过来哼哼唧唧地骂上几句,眼里水光迷离,没什么威慑力,只会让人更硬更兴奋。
纪繁清喝着茶,仿佛完全看不出对面的人在想什么,只悠声问:“你有什么好玩的提议?”
团队安排的那些益智小游戏,他没兴趣参加,他的爱好比较两极化,要么是紧张的刺激的,令人有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要么是安静的不被人打扰的,能令人绝对地放空自己。
靳逍强制性地清空脑内的画面,又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茶,结果差点把舌尖给烫了,他轻啧一声道:“那就去山上骑行吧。”
“骑自行车?”日程表里有这项安排,但纪繁清没什么兴趣。
“不是,摩托车。”靳逍道,“你要是会,我们就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