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她的脸,无法直视这双蓄满泪水的杏眼,别过头去,沉默半晌,声音压得很低:“没有为什么。” 程溪眼泪夺眶而出:“什么叫‘没有为什么’?周衍东,你什么意思?” 周衍东仍是不敢看她:“就是字面意思。” 程溪嘴一撇,哭出声来。 他俯身抱住她,不住地亲吻她耳垂:“乖,听话。” 后来好多好多次,他总是用这句“乖,听话”来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