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说:「你们看,画面里面根本就没有我。」
「谢天谢地!!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去参加这些危险的活动啊!」
菲奥娜简直是含着眼泪在叮嘱他。
维德点了点头,却见费迪南德正怀疑地盯着他看。
以这位父亲对儿子的了解,如果他真的没有参与,会说「这个活动太蠢了」丶「没有意义」之类的,而不是让他们去找证据。
维德眨了眨眼睛,用口型无声地说:「我在录像。」
费迪南德这才信了。
虽然站在旁边也有波及的风险,但总比被蛇尾巴拍扁要好得多。
今晚没有月光。
海水看上去黑漆漆的,跟那一座光秃秃的岛屿几乎融为一体。
浪花拍打着岛上一座漆黑的丶高耸的堡垒,除了海浪来来回回地往返以外,这里仿佛没有第二个活动的物体。
塔楼上的窗户全都没有一丝光亮,显然废弃已久,但是在最顶端那个狭窄的房间里,还囚禁着唯一的囚犯,
巨大的石门封锁着,黑石块上狭窄的缝隙就是房间的窗户。一个瘦弱的老人躺在硬板床上,身上只有一条脏兮兮的毯子。
忽然,房间里响起「当」地一声。
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被人从那条窄缝里塞了进去,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