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消磨时光的。

每天一幅懒散模样，颓废地坐在一处抽烟画画是盛明梦对宋司齐的刻板印象。

见盛明梦一直没有回答，符声声在想是不是宋司齐压根就没有喜欢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这样的话，没谈过恋爱的大美人肯定很容易被他的坚持不懈所打动。

简言慎见符声声脸都快笑开了花但盛明梦还毫无察觉，他提醒道：“司齐那家伙最近在跟小宝称兄道弟。”

“他主动的？”盛明梦先是惊呼，随后下巴一昂，脸上满满的自豪：“毕竟小宝这么优秀，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

符声声默默点头。

手机弹出一条消息，是周苦发来的语音，自从周苦知道他每天还学汉字后消息就都发语音了。

符声声点开语音，周苦说要请半天假，他毫不犹豫地同意，面包店不忙，后厨里请了很多人。

他转念一想，周苦是不是又来医院了？

盛明梦忽又小声问符声声：“你们昨晚回去后爸骂我的吗？”

符声声摇头：“没……”

盛明梦立马生龙活虎起来，他这点小伤压根就不足以住院，可是因为挨训回不了家，他们几个只能一起缩在骨折朋友的病房。

他拍拍符声声：“那今晚一起回家吧。”

符声声应了声。

宋司齐出来病房就再也没有回来了，直到简言慎说宋司齐直接回去了。

盛明梦笑道：“他过来就专门给我们送蛋挞的？浅浅感动一下吧。”

符声声隐隐觉得大美人的反常跟自己突如其来的吻有关，他又问：“宋司齐……喜欢什么……”

躺在病床上吊着腿的青年率先开口：“穿孔！”

这是什么？这个词符声声没接触过。

见符声声疑惑，躺病床上的青年都激动地想下去说：“那个疯子，眼睛是眨也不眨，拽着自己的舌头就是戳。”

符声声还是听不懂，他选择去搜。

盛明梦疑惑：“你问他喜欢什么干什么？”

符声声被搜索出来的视频一吓，眉眼微不可见地皱了起来，他有点幻痛了。

“他打过唇钉，自己打的，没新鲜多久就不带了，现在都看不出来了。”

“我的耳骨钉是他帮我打的，那家伙手倒是快，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你那算什么，我让他帮我打舌钉，我因为害怕一直碎碎念，最后被扇了个巴掌让我滚。”

“这算喜欢的事情吗？他也不是很喜欢啊。”

病房里的其他人也加入到谈论宋司齐这件事。

临近傍晚，盛明梦起身告别。

符声声之前就猜想周苦是不是请假来医院了，果真来了，他在医院左边的街道上看到了周苦的身影。

他一喜，隔着大老远就朝周苦招手，等注意到周苦看到他后，符声声忙跑过去。

他还是很珍惜和周苦王语梦的友情的，毕竟他俩算是他交的唯二的朋友，他以前都没有朋友的。

符声声凑上去问：“干嘛。”

周苦一笑：“你给我打的招呼，突然跑过来还问我干嘛。”

符声声：“你……干嘛。”

周苦终于意会到符声声是什么意思了，他指了不远处的店铺：“吃晚饭。”

符声声下午吃了很多蛋挞，但吃得多归多，终究不是主食。

街道上传来的阵阵食物香味激发了他的食欲，符声声道：“我也。”

周苦每次听符声声说话都像在做阅读理解，他问：“你现在是也要去吃晚饭，还是也要跟我一起去吃晚饭。”

符声声伸出手指比了个“二”，道：“跟你。”

··

周苦选的店铺不大，桌子间的距离很小，木质的桌子上即使擦干净了也泛着油光，现在是饭点，店里人更是多得没边。

他们过去时算运气好，刚好还剩一张桌子。

周苦原以为就符声声跟自己一起吃晚饭，没曾想到符声声还带着两个人。

符声声想让盛明梦跟着简言慎一起离开的，哪有跟朋友吃饭还带着哥哥的道理，他脑袋靠着墙一言不发。

盛明梦本不想跟来的，直到他注意到了符声声朋友的脸，是当初电影院的检票员，那时他就留意到了符声声多次转头看这个检票员。

果不其然，两人在他不知情的时候都当上朋友了。

符声声悄悄给周苦发消息：我没想带他们的。

他怕周苦以为他还是个离不开哥哥的小孩。

周苦手机举到嘴边，下意识回复：“没事的，反正都坐到这了，也不能赶他们俩走不是吗？”

盛明梦和简言慎后知后觉地对视了一眼，这是在点他俩呢！

咚——

是符声声脑袋砸向桌面的声音。

旁边的盛明梦忙去扶符声声，语气决然道：“我知道你们俩在背后说言慎，下次密谋小声点，这次我就当没听见了。”

符声声觉得好丢脸，各种意义上的丢脸。

简言慎：“你俩长得好像。”

符声声一惊，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吗？

所有见过周苦和盛明梦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