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圈,身上不是平时银行穿的一套,倒像是打扮过有备而来。
那双标致的圆眼此刻也亮晶晶的,他身体微微前倾,神采奕奕,若是初次见面,倒也难以分辨他是别有居心还是在欢场上真的一见钟情。
陆隽霆挑眉,勾着唇角配合他突如其来的把戏,他说,“我来选?”
“当然。”魏寻的笑容更明朗了些。
但下一秒这个笑容就僵住了,他看见陆隽霆轻轻扬了下手腕,对酒保说,“开一瓶hibiki21年吧。”
酒保从酒柜上层取了酒下来,手上却没动,用目光在两人之间反复确认。
他还以为来人一定会在陆隽霆面前吃瘪,却没想到是这个展开。
“怎么?舍不得啊?”陆隽霆用余光扫到魏寻不自然的神情之后云淡风轻地明知故问。
魏寻眨了眨眼,说,“怎么会。”然后他表情十分微妙的,笑得比哭还难看,对酒保说,“麻烦……开了吧。”
不就是半个月工资一下子打了水漂吗,有什么舍不得的,魏寻盯着酒保手上极具观赏性的动作,每一秒他都恨不得折算成现金,把心头滴下的血和到肚子里之后,还逼着自己扬起一个明亮的笑容来,对着正要递酒的酒保说,“我来吧。”
然后他将酒杯送到陆隽霆面前,轻声说,“请你喝的话当然要好酒。”
陆隽霆睨了他一眼,并没有动眼前的酒,反而忽然问道,“你属狗的吗?”
“啊?”魏寻愣怔一瞬,但马上又恢复了生机,还以为是陆隽霆忽然对他产生了一些关心,刚才肉疼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