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短期不能开车。”不知道车祸后的ptsd是不是真的存在,但陆隽霆已经替魏寻做了这个决定。
魏寻追到床上,说“司机跟着不方便啊。”
“为什么不方便?”陆隽霆扫了他一眼,问,“你去哪是司机不方便知道的。”
魏寻被陆隽霆这句噎得哑口无言,呼吸都变重了些,音量上扬地说“我就是感觉不舒服。”
本来欲求不满陆隽霆的耐心就不多,眼下他更是不打算再车轱辘话地浪费时间,说,“那你可以选公共交通。”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陆隽霆说话就是让人血压上升。
魏寻气得伤口隐隐作疼,在心里骂他独裁,但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你要花人家的钱。
他赌气地翻身上床,完全顾不得自己有没有立场,背对着陆隽霆,一句话也不说了。
陆隽霆懒得跟他计较,在他看来,就跟被路边的小狗忽然呲了牙没什么区别。
那晚醒了之后虽然魏寻自己也知道反应有点过了,但第二天找了台阶下之后,就把这点不愉快都抛到脑后了。
在魏寻回去上班后的第一个周五,行里组织聚餐,还额外定了个要庆祝魏寻回归工作的主题。
人们在他周围推推搡搡了几下,说魏总,你可一定要来啊。
魏寻招架不住,被捧得心花怒放,好在还记得在人群喧闹的间隙低头确认了信息,谢天谢地今晚陆隽霆没有传召他。
那晚气氛热烈,竟然全员续到了第二摊,魏寻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多了。
吕婉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