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签约了。”
陆隽霆反应了一会儿,问,“哪个?”
魏寻说,“就那个廖副市长家儿子的朋友。”
也就勉强算有点印象,陆隽霆应了一声没说话。
魏寻又喜滋滋地和对方发消息寒暄,他现在再应对这些公子哥,已经游刃有余。
那天是他第一次参加慈善拍卖会,因为他是陆隽霆带去的,所以坐在最核心的区域里。陆隽霆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向任何人介绍过魏寻的身份和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那些陆续过来和陆隽霆打招呼的人里,眼睛都不可避免地落在安静的魏寻身上。
体面笼罩在每个人昂贵的行头上,出口的话也是个顶个的漂亮,砸得魏寻晕乎乎的。
魏寻以前以为他们是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直到那一刻他们在此交汇。
甚至有一次,陆隽霆还像丢玩具一样,把号牌给了魏寻,让他十足体验了一把叫价到全场最高,而后再众人的掌声和欢呼里落座是什么感觉。
其实那位彭少不止是和银行签约,他手里有一笔不小的闲钱,想出贷但找不到合适的借贷方,利率和期限都比银行的更优,魏寻从之前一些小客户里帮他联络到了下游。
这笔交易自然独立于银行系统之外,魏寻拿了一笔丰厚的提成,就从业人员而言,算不上违规,但也不够清白,属于模棱两可的灰色地带,但干过的人不在少数。
魏寻从前偶尔试过一次,半夜担心得睡不着觉,但不知道现在谁给他的底气。
也许是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