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易中海当即愣住了,气的瑟瑟发抖道:“你你你你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你你你……你敢骂我?”
“骂的!”邹和一字一顿道:“就!是!你!”
“你这个老不死的!别给你脸不要脸!”
“给你客气两句,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
“信不信我一巴掌烀死你?”
言辞激烈如刀剑袭来,嗖嗖嗖嗖把易中海的老脸划出数道绿光。
只见那易中海站在当场,气的面红脖子粗的,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易中海原本还想着,借着这次机会,再次树立一下自己几乎丢失贻尽的威望……
易中原来还想着,这邹和都快结婚了,应该能息事宁人‘听自己的教育’吧……
结果,却又一次踢在了铁板上。
易中海的面子,又一次丢尽了,只好灰溜溜的叹息着走了回去。
看邹和这阵势,易中海不走还真怕会被打。
回到家中,易中海‘砰’一砸桌子,怒叫道:“这个邹和,身而为人,道德一点也不高尚,根本就不接受我这比他更高的思想的教导,这个邹和真是不可教化,这个邹和真是愚蠢至极,空有一个灵活的脑袋,却没有一个高尚的道德,不懂得为全院的人考虑,不懂得维护这全院人的关系,这样的人,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指望,只能当个弃子,只能当个弃子啊!”
“既然你知道这个事,为什么又要去惹那邹和呢?”一大妈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看你也是闲的。”
“我这不是想‘教育教育’他嘛?”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呵呵,你说的教育,实际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压人一头的欲/望吗?”一大妈天天被聋老太太洗脑,现在早就‘大彻大悟’了,叹息一声说道,“唉~中海啊,每个人最终都要死去,你活好自己的就行,管别人这么多闲事干嘛?你这样子活着,有意思吗?”
一听这话,易中海恼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活着没有意思了?你天天说这些丧气话,你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在劝你,你不懂,”一大妈把‘聋老太太的思想’倒了出来,喃喃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场空,到头来什么也带不走,活着和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我说你活着没意思,这是个事实,你本来活着就累,还不如早点死了早点解脱呢,要不,咱们一块死了吧中海?”
“???”易中海懵了。
“看你这表情,死的勇气都没有吗?”一大妈面露鄙夷:“哈哈哈哈哈!你连我这个老女人都不如啊,真是可悲……”
此言一出,一大爷易中海直接呆怔在当场。
以前那个什么事都顺着自己支持自己的一大妈,怎么变成了这样?
只见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此刻,易中海仿佛被从头浇下一盆冷水一样,全身上下寒意如霜。
……
而另一边。
邹和骂完这易中海之后,一阵心情舒畅。
说真的。
这易中海就是自己过来找骂。
让你说两句是个意思。
上来就拿‘教育儿子’的口吻颐指气使的。
装什么呢?
傻柱可能吃他易中海那一套。
邹和才不会惯着他呢。
……
而告别了易中海之后,邹和的屋子,又迎来了一个人。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秦淮茹,邹和冷冷道:“有什么事?”
“能进屋里聊吗和子?”秦淮茹问道。
开什么玩笑?
还想进我的屋?
可能嘛。
“不行。”邹和拒绝:“有什么屁,就在这里放,没屁就滚!”
“……”秦淮茹也不气,笑道:“和子,我来,是问你个事的。”
“放!”邹和。
“你不是过两天就要结婚了吗?我还没有收到秦叔、也就是你未来老丈人,的邀请,你看这个事,是不是他们让你转达给我,你忘了说了?按理说我是京茹的堂姐,不应该不邀请我啊?”秦淮茹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我从来没有收到他们要邀请你的事。”邹和。
“那,那你说,我这个堂姐,应该去吧?”秦淮茹把这球踢给邹和。
“没收到你去干什么啊?”邹和大概猜到什么,当即说道:“估计人家不欢迎你,你也就别去了吧。”
一听这话,秦淮茹惊了。
这个邹和,说话这么直接的吗?
一点也不念旧情的吗?
“好了,话说完了,没事别来烦我。”
邹和说着,砰一声把门撞上,鸟都没鸟这秦淮茹。
秦淮茹呆呆的站在门口,心里五味杂阵。
刚才说话的当儿,秦淮茹往屋里看了,她看到了菜,看到了肉,看到了挂在屋内的鱼,还看到了放在筐里的鸡蛋……
对比自己家里都快接不开锅的现状。
邹和这家里任意一个东西,都是宝。
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淮茹的内心,又一次受到了暴击。
后悔的情绪,又一次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