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本来这些天他的威望刚好了一点,这才第一次半夜接济秦淮茹,又被发现了。
我易中海,怎么点子这么背啊?
不对,上回是许大茂,这回又是许大茂。
难道我被许大茂给盯上了?
易中海想到什么,当即留了一个心眼。
好啊许大茂,等着,我逮到机会不整死你,我就不姓易。
就在易中海心里发恨之迹,就在许大茂回骂之迹……
有人打开了菜窖的门。
大家都带着好奇的心,看看这是谁跟一大爷在菜窖里。
虽然听声知道是一大爷无疑,但是女方是谁,还不确定。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人八成是秦淮茹。
但还没亲眼看到,大家多少还是有点不确定,到底真又是秦淮茹,还是说是院里的哪个大妈呢?
正疑惑着。
果然看到了秦淮茹与易中海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院里一个拿煤油灯的人,把灯往这边抻了抻,红通通的灯光打在易中海秦淮茹两人脸上……
易中海低着头,脸上红通通的,不知道是煤油灯的红,还是他丢脸的红。
秦淮茹也低着头,脸上红通通的,堪比猴屁股。
“嘶!”
现场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瞬间议论声四起。
“嘶嘶嘶!又是这两,又是这两!”
“真没想到啊,这一大爷竟然又干出这种事来了。”
“确实是啊,又钻菜窖,上回说是误会,那这回呢,还是误会吗?”
“哈哈哈哈哈!不用说,这次肯定也是‘玩玩’,就是玩的事情,有点不堪入目呀。”
“真是有伤风化啊,真是道德败坏啊!”
“真是不要脸啊,一对狗男女,恶心人!”
……
各种辱骂声此起彼伏,让易中海秦淮茹有一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可以啊一大爷,你真是老当益壮啊,”许大茂嘴一歪,“竟然还能偷成?!嘎嘎嘎嘎嘎!”
“谁偷了……我只是做好事不留名,”一大爷易中海立马回应道:“我只是,我只是接济秦淮茹而已。”
“对对对,一大爷易中海就是接济我,大家不要误会了。”秦淮茹也解释了一嘴,为了让大家相信她,说话的时候,还抬了抬手里的物资,“大家看下,一大爷给我的面,还有一点菜。”
此话一出。
大家都下意识的互换一下眼神。
很显然,所有人的眼神里,全都是神秘的笑意。
只是接济?
谁信啊?
接济非要半夜跑到菜窖里去接济?
接济非要背着人去接济?
再上一/次被发现之后,全院的人都误会了,又一次偷偷跑到菜窖里,还只是为了接济?
“哈哈哈哈哈!别装了秦淮茹,你这话说的,没有人信!”
有人说了一句,直接说出现场的呢人的心声。
“确实,接济是假,偷人是真!”
“要么就是一物换一物,一个出面出菜,一个出那啥,大家懂吗?”
“对对对对对,秦淮茹,你直接明码标价吧,多少物资换一次,直接开始营业吧?”
“哈哈哈哈哈,可以可以,你开业了我介绍几个老光棍过来,给你撑撑生意。”
“确实确实,肯定生意兴隆!”
……
大家的语言,比第一次,更加的激烈了。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上一回大家还因为易中海是个老头子,外加上他多年来给大家营造的‘正人君子’的形像,而觉得这可能真是误会。
这一次,没有一个人相信这是误会了。
甚至包括一直相信易中海的傻柱,都面露愤恼之色,气的直接质问道:
“一大爷,这个事你必须得把话说清楚,毕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看到傻柱都怀疑自己了,一大爷易中海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是向来注意名声的一大爷,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个事情了,他只能强行解释,一边编一边想:“这个事,真的只是个误会,我是想接济秦淮茹家来着,可是你一大妈不同意,我只能偷偷的在菜窖里接济了……”
说到这,易中海眼神一亮,他为自己编的这个完美的借口而心喜若狂,语气也因为‘心里想好了如何编’而变得底气足了一些: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柱子,别人不相信我,你也要相信我啊!”
“我易中海的为人,大家也都知道,我看这秦淮茹一家都揭不开锅了,所以就想帮衬一下。”
“之所以半夜接济,全是因为你一大妈不同意,也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所以,我原来也是行好事,大家怎么能把一个好人,说人那偷/情搞破鞋之人呢?”
“你们这样说,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得不说,易中海的这个解释,到也说得通。
不愧是经常假装正人君子的易中海,几下就把自己的苟且行为抬高到做好人好事上了。
见众人都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