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入小穴,卡在冠状沟那儿,泛红的穴口被撑得浑圆,可怜兮兮地从里面淌着淫液。
牧远握着应泊来的腰,往前挺腰,肏得深,但却极慢。
应泊来不知怎么了,体内麻痒难耐。他催促着牧远快点,牧远却不听话地抽出来,只在穴口碾磨顶弄,根本止不了痒。
“嗯……”应泊来仰面躺在床上,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脖颈修长地伸展着。
快感被无限拉长,他脸上透出对情欲的渴望,潮红如玫瑰色击碎了以往的清冷,那两颗痣也变得妖冶动人。
因为动作放缓,应泊来总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每一下都撞进深处,可又不够。哪里不对呢?到底少了什么?他对此眼底浮现出一丝焦躁。
“用力点,牧远,用我教你吗。”应泊来撑起身抓着牧远的头发。
牧远张嘴发出喘息,汗水濡湿了他的脸,从鼻尖那儿落下一滴,掉在应泊来精壮的腰腹上。
他猛地顶进去,鸡巴根部与应泊来的穴口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登时那剧烈的快感便如浪潮席卷而来,带来一阵痉挛,脑中如绚烂白光炸线。
“应。”牧远一边怂腰抽送,一边啃咬应泊来的左胸,将那块儿咬得满是渗血的牙印儿,抬眼看他,眼中极近占有,“他是这样叫你的,对吗?”
“什么……?等、等等……”应泊来没理解牧远的意思,他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身后。
“以后我也这么叫你,行吗?”牧远喘着,他被应泊来的后穴夹得受不了,竭力克制射精的冲动。
“随你吧。”应泊来胡乱应付着,双腿勾着牧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