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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天让牧远很狼狈的孩子。

牧远有道理对他们咬牙切齿,因为那天的事情,他失了身,二十多年来的贞操被应泊来糟蹋了。每次提到这个,应泊来都要笑话他。

后来,两人同居第一天,应泊来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这两个毛头小子来给牧远道歉。

他那时说,揍了他们一顿。

可牧远哪信,他说:“如果揍一顿就解决问题了,还轮得到你出手。”

应泊来想想,牧远这厮混迹格斗馆,有能力绝对压制。

这群人不学好,学喝酒,抽烟,牧远当时赶巧了,成了他们的乐子,他们以工作威胁,牧远是怕因为自己让朋友丢了这份兼职,才喝下了酒。没想到他们仗着家里有点钱财地位,在酒里掺了药。

“没钱是做不了恶的。找了人吓唬吓唬,再录下视频。他不害怕警察,但害怕父母断了他们的经济。没钱是做不了恶的。”应泊来说,“他们拿住你的软肋,我自然也能找出他们害怕之事。”

送牧远去火车站,牧远脸上没有太大喜色。他不是不开心回去,而是觉得应泊来同意得太干脆。这使他感到轻微的失落。

“干嘛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应泊来笑他。

“我没有。”牧远别过头。

应泊来笑着上前抱住牧远。“好了,要很长时间见不到,给你抱一下。”

冰天雪地里,牧远只闻到了应泊来身上那丝极淡的幽香,伴着透凉的冷空气,一同吸入肺中。

上了火车,牧远看着窗外,心里已经开始在想他了。

应泊来站在一片洁白的雪上,还尚未被污泥沾染融化,成为一滩黑水。

他在这里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