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很不方便。
元汀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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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卧室里和元汀独处。
牧流云意识到这一点后走路都飘了,神情恍惚地从床头柜里拿出医疗箱,完全是凭借本能地撕开包装。
看到那长长一条伤痕意识才回神。
牧流云小心翼翼地轻轻点触,碰一下就紧张地问元汀痛不痛。
这点痛对于元汀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拜主世界所赐,元汀对于疼痛并不敏感,甚至说十分迟钝。
上药的时候元汀只觉得凉凉的。
但是牧流云还是轻轻的,好像这是多么严重的伤口一样。
元汀无聊地看向别处,视线捕捉到某一个事物后,眼睛微微眯起。
牧流云终于涂好药,给他贴了两个大号的创可贴。
一抬头就撞进元汀垂眸望着他的双眼,颜色浅浅的琥珀色瞳孔看不清情绪。
他听见元汀轻声问。
“那个是我的照片吗?”
僵硬地随他的手指转头,赫然是他刚刚拿出医疗险后没有关的床头柜,里面整齐摆放着一叠照片。
最上面的照片清晰可见。
牧流云脑子一轰。
那是兔耳女仆装的元汀,最重要的是,这套衣服胸前只有个脖子上的领结,连锁骨都没遮住,胸脯白花花地露出来。
完全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