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杰的眼眶也红了,一边轻拍妻子的背,一边强忍悲痛问沈星:“大师,您的意思是,我们的甜甜已经遇害了吗?”
沈星无奈地叹了口气,教训起直播间的看客们。
“你们不要胡乱猜测,无谓增加案主的心理压力。全体禁言5分钟吧。”说着,她把直播间的评论功能关闭了。
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十二岁的女儿现在在一个小山村里,有一条腿跛了,我有看到她蹲在池塘边淘菜。五岁的那个女儿在国道线上,一个人在路边晃悠。”
苏文杰和康敏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大师,我们就一个女儿。您是不是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你们尽快去找十二岁的那个女儿吧,晚了可就要出事了。然后再带着十二岁的女儿去找五岁的女儿,五岁女儿一看到十二岁的女儿就会跟她走的。具体地址我已经用私信发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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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苏文杰夫妇的案子,沈星伸了个懒腰,今天还有两个案子要看。
幸好两个都是看病的,她用灵眼给人看病十分方便,哪儿堵了,哪儿有病灶,哪儿有业障,她一看一个准。
任务完成,一看时间才十点钟,她去附近夜市点了一碗馄饨,美美地吃了。
打道回府时,苏文杰打来了电话。
“沈大师,您可不可以跟我们一块去寻找我女儿?”
沈星犹豫了一下,“如果愿意付费的话……”
“愿意愿意,这是应当的,您的收费标准是……”
沈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费,苏家女儿被困住的那两个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顺利的话一天也能搞定。
那就定个一天三千块吧。
沈星说道:“那就三……”
路边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盖住了沈星的声音。
苏文杰那头只听见个“三”,于是问:“三万吗?没问题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过来接您,您发一个定位给我吧。”
二十分钟后,一辆库里南停到了街边,紧随其后的还有两辆奔驰SUV。
库里南的车门打开,苏文杰和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走下车来,彬彬有礼道:“沈大师,请上车。”
沈星从没见过这阵势,有点不敢上。
苏文杰笑道:“我担心买甜甜的那家人不肯放人,所以带了几个保镖。不要怕,请上车吧。”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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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岭,是本市辖区内一个十分偏僻的小村庄,库里南车队下了高速又开了近两个钟头的乡村公路才到达村头。
十二岁的甜甜就在这个村子里。
此时,已是凌晨六点钟。
沈星带着一众人等来到一户人家的后院,在几棵芭蕉树后面躲着听动静。
一间偏屋的灯亮了,一个女人咋咋乎乎的声音响起,“起床起床!公鸡都打鸣了还在睡,咋这么懒呢!”
很快,厨房的灯亮了。
从窗户可见一个半大的女孩子坐在柴灶前的矮凳上,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在舀水淘米。
“火怎么还没生起来?”那妇女突然大声呵斥起来。
“都来一个月了,咋还跟傻子似的,连个火都不会生!真他妈倒霉买了你这么个现眼包!”
“去去去,到后院抱一捆干稻草进来。”
厨房的后门打开了,一个顶着一头乱发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她面无表情地走到猪圈外的屋檐下,那里码着严严实实的干稻草。
女孩用力地扯,却怎么也扯不动。
康敏捂住嘴,双眼圆睁,嗫嚅道:“是甜甜……老公,你看,她是我们的甜甜!”
苏文杰揉揉眼睛,努力地看,兴奋道:“是她,是她!我看到她左下巴上的那颗痣了!”
“甜甜!”康敏情不自禁地想冲过去拥抱甜甜,被沈星一把拽住。
“别冲动,再看看。”
那女人又在屋里骂骂咧咧,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厨房,大声道:“这半天了咋个开水都没烧好?”
“别说开水,连个锅都还没烧热呢!”女人三两步踏出屋外,朝甜甜胳膊上揪了两把。
“你偷懒是不是?叫你拿干草,你在这干杵着干啥?”
甜甜胳膊吃疼,身体缩了缩,嘴上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
女人看不顺眼,操起地上一根木棒就往她腿上打,“你他妈说啥?嗡嗡嗡跟个蚊虫似的,你没长嘴?没长嘴?”
甜甜的手不停搓着被打疼的大腿,哇哇大哭。
中年男人闻声而来,拦着那女人,“一大早你又打她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
一个三十来岁的傻子也跑了出来,拖走他妈手里的木棒,“不许打美美,美美是我的老婆!”
女人拿手指戳了一下傻子的头,“有了老婆就忘了娘!哎哟!”说着,她恨恨地抽了一把干草就进了屋。
傻子跟在他妈屁股后面也进去了。
甜甜也转身想进去,那男人一把薅住她,拖到猪圈里,握住甜甜的手就塞到自己的裤裆里。
闭着眼睛道,“别出声,马上就好。”
甜甜眼里充满了恐惧,可脸上却显得麻木,她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