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落不下去。
姬玉轩见他如此,立马说道:“你要打我啊?”
他扯来衣领,往前凑,将纵横交错的胸口暴露在谢晏辞跟前。
“来,往这儿打,用那个匕首戳进去,你看这里多好看啊。”
谢晏辞双目赤红,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掉。
抬起的手终是收了回去,他拢起姬玉轩的衣衫,埋首在他怀中,哭的泣不成声。
……
哗啦——
案几上的官窑花觚应声碎裂,谢晏辞忙看了去,只见着姬玉轩靠在软榻上,悠哉的吃着葡萄。
“怎么了?”谢晏辞问道。
姬玉轩没事人一样的:“这瓶子我不喜欢,所以砸了,怎么了?”
谢晏辞揉了揉太阳穴,颇为无奈道:“再换一个就是。”
“嗯。”
一连几日,姬玉轩都是如此,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摔杯砸盏的都是小事,偶尔甚至会拿起剪刀在自己脸上比划,倒不是真的要割破,就是想吓唬谢晏辞。
这人不是姬玉轩,可身体是姬玉轩的,谢晏辞不会让他伤害姬玉轩的身体,故而拿他一点法子都没有。
谢晏辞闭了闭眼睛,眼袋一片青黑,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让阿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