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时远时近,从未离开过的金钥匙金管家。
金管家从来都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也在该消失的时候消失,不该他听到的话他从不会多听了去,可是需要他多一双耳朵的地方也从不敢少听了来。
所以,他走了,他又在了。
“我需要一个女人。”
骰子已经被丢在地上不再拾起,这副骰子,气数也已经尽了,重拾无用。
黄金屋的手还在不停地哆嗦着,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甚至连声音都跟着颤抖。
“可是知鱼姑娘她……”金管家有些犹豫,他当然也知道,知鱼对黄金屋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天底下的女人都已经死光了么?”
“没有。”
“既然没死光,那我又为什么非她不可?”黄金屋一把端起盛着土匪鸭的盘子朝地上扔了出去,鸭头弹到地上,溅起一点油渍洒上了屏风,屏风中的如海苍山瞬间多了一点残阳如血,“这一言堂究竟我是主人,还是她是主人?”
金管家直起了躬着的腰,已慢慢向后退去。
他是个懂事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辩驳,什么时候该顺从。
他离开,只不过因为要去帮他找个女人,他从不耽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