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掌柜一向是这样教诲他的。
他忍气吞声地在腰间摸着,可越摸越觉得不对劲,“我荷包呢?我荷包怎么不见了?”
张子虚嗔笑一声,“哎哟我的赵小公子,每一个想赖账的人都说过同样的话,您就不能换点别的花样儿?”
“明明……明明刚刚还在身上的,爹……”
赵大掌柜摆了摆手,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伸手去掏自己腰间的荷包,只是摸了半天,他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钱大善人与这父子二人面面相觑,众所周知,钱大善人虽然有很多钱,可却从来都不带钱,他对钱不感兴趣,也没什么概念,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三个人急得焦头烂额,只因谁也掏不出这最后的一文钱。
“你们这是黑店!”
张小公子再也顾不得赵大掌柜的拉扯,骂出声来,
“定是你们偷了我们身上的银子,现在倒反过来讹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