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泛冷,叫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只摸到空落落一片,唯肌肤上残留润湿冰凉的触感,令他无端想起那夜的梦。
“池无月,若是你,便自己滚出来。”他有些恼了,竟是像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发号施令。
等了片刻,耳边终于传来一声低笑,身上的桎梏愈发紧了,叫他更冷,还有些喘不上气。
对方道:“谢妄之,你叫错我的名字,我生气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分明是池无月的声音,却说自己不是池无月。
“呵,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罚我?”
谢妄之嗤笑,又用手去抓缠在身上看不见的东西,却只抓到了空气,不由更加恼火,说话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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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你想听我叫你什么?贱奴?乖狗?小废物?这样你就满意了?”
“嗯,这几个我都喜欢。”
他分明是想羞辱对方,耳畔传来的声音却似裹了蜜一般又甜又软,接着似乎埋头在他侧颈蹭动,像是撒娇,传来微微的酥痒。
谢妄之忍不住偏头避开,正想转身走人,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原地,四肢动弹不得,不由沉下脸,咬牙切齿道:“你根本不是池无月,你到底是谁?放开我!”
“我是池越,笛声清越的越,记住我的名字,下次不许喊错哦。”
对方不肯将他松开,像水草一样将他缠住,自身后将他抱紧,脸颊埋在他后颈蹭动,痴迷狂热地来回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感受到冰凉湿润的气流回旋着打在后颈,谢妄之眉头蹙得更深,强自捺下不适,试图从一个疯子口中挖出点有用的东西:“那池无月去哪了?”
“他睡着了,现在是我的时间。”
“什么意思?”
谢妄之蹙眉追问,对方轻笑一声不愿解释,他只好换了个问题:“方才那些人招惹池无月了么?”
“嗯。”对方轻笑了声,“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们看见我,一个个吓得脸都白了,真有意思。”
“那我手里这条红绳怎么断的?”
“是他自己弄断的。”
“为什么?”谢妄之蹙眉,没察觉到自己得知池无月没事后,竟轻舒了口气。
当然是让你去——
池越微眯双眼,冷哼了声:“我不知道,你得自己去问他。”
“……”
谢妄之没什么想问的了,便沉默下来,猜测池无月大概是类似一体双魂的体质,没再深究,只想回去,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
他咬牙切齿:“那你到底要做什么?没事就滚。”
对方竟有些委屈:“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好久没和你说话了。”
“……”
胸口像是被一根狗尾巴草轻挠了一下,谢妄之冷着脸沉默了会儿,“那你随我回去。现下这般晚了,崔岫他们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