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族的重罪?”
接着,她又试探性地,抛出了一个诱饵,“若是督将能讨伐赵廞,告慰威寇将军在天之灵自不必说。就是将来朝廷获知此事,必也少不了一份封赏。或是封侯拜相,也未可知。相反,若是督将按兵不动,等朝廷的兵马来了,难保不会把督将当做赵氏的附逆!”
“此事谈何容易,”李特简直要被少年人的天真逗乐了,“我眼下手中并无一兵一卒,就凭我一个年过六旬的老朽之人……”
他拿手凌空点了点眼前的两个少年,“……和你们两个尚未及冠的小娃娃,就能讨伐赵廞了?”
孟霁同沈介对视一眼,李特不停跟他们绕弯,无非是因为不信任他们。
沈介咬了咬牙,决定自揭伤疤,他朝着李特一揖,再抬起头来,脸色便有些发白,“适才小子未曾自报家门,家父乃是前益州刺史,数月前为赵廞所害。”
“沈……沈雍?令尊是沈雍?”李特的眼睛里露出了几分讶异。
同样的仇恨总是能拉近双方关系的,这不,李特说话也不绕弯子了,“我听说沈家满门都丧在赵廞手里了,赵廞竟没有杀了你?”
也不能怪李特消息滞后,他这三个月都在城外关隘布防,对于城内这些事情,还真就不大清楚。
孟霁在旁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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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当我听说威寇将军遇害后,他的兄弟们能全身退走,我也是一样惊讶。”
于是这位沉毅有大度的李督将便是一滞,心底却也不得不承认,赵廞此人,脑子里怕的确是少了点什么。
“有一个消息,督将怕还不知道,”孟霁再度开口,“赵廞的三个心腹,长史杜淑、司马张粲、牙门将许弇都已经死了。”
乍闻此言,这位连亲弟弟一家横死,都能冷静地审时度势的李督将,竟是呆愣当场,“这……这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
“他们如何死的?”李特眸中闪出精光。
“三人间早有嫌隙,之前同陈总一战后……”孟霁如此这般将整件事讲了,不过略去了他们俩在其中的作用,“……说到底,不过自相残杀而已。”
“这当中的曲折,你们却又如何得知?”李特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少年。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此事州牧府人人皆知。小子也认识几个州牧府的仆役。是他们告诉我的。”沈介这样答道。
李特没有说话,只是沉吟。
就在孟霁与沈介都以为,他们已经成功把李特拉到自己阵营的时候,这个滑不留手的老翁却又是摇了摇头。
“可赵廞龟缩在成都太城,那太城城墙高耸,哪里是容易攻破的。更况且……”
“督将且再莫说没有兵卒了,”孟霁简直是不耐烦再同他打什么机锋,当下便是直截了当地打断了李特,我们一路自成都来,沿途可没少碰到陇上口音的兵卒。”
她冷冷地看着面